“和尚,你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吗?”莉莉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重。
身为幽灵小队的成员,这次任务她却被排除在外,而且任务地点是本土美利坚。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上前搂住她的肩头,和尚语气轻松道:“你觉得霍根和教官的建议如何,印度你熟悉吗?”
……
……
夜晚,在与未婚妻进行一场深入的‘学术’交流后,李子涛独自一人来到书房,拿起电话拨通某个号码。
“麦克,我需要你说的抑制素,让王奎亲自――”大约10分钟后,李子涛挂掉电话,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不知不觉,黎明以致。
咔!
书房门被打开,打扫的女仆提着水桶正要往里走,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李子涛。
“老爷,抱歉,我不知道您在这里,霍格总管并没有告诉我。”看到这一幕的女仆有些慌张。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冲撞到主人,会不会因此丢掉工作,她还有孩子和家庭需要养活。
“不用在意,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被惊醒的李子涛笑了笑,突然看到她眼角的淤青。
“是我无意碰到的。”女仆向后缩了缩,弯着腰说道。
“我记得你叫,菲兰茜斯对吗?”李子涛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进来坐,也许你可以和我聊聊。”
有些拘谨的把水桶放在门口的双层木架内,女仆来到桌前,半边屁股沾着椅子,一副随时会跳起的样子。
“是外人,还是你的丈夫?”看到那明显是击打的淤痕,李子涛语气肯定的问道。
“呜,这真是太糟糕了――”菲兰茜斯捂着脸轻轻抽泣着,说起有关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在这个年代里,沙文主义在欧美大行其道,西班牙,f国,奥地利,加拿大在内,等数十个国家,其家庭都有一个矛盾。
家暴!
“你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不敢打,还算什么男子?”这样奇葩的理论,在这个年代竟是一种主流思想。
打女人,打孩子,一言不合,甚至把孩子从二楼窗户扔出去,哪怕因此摔断手脚也在所不惜。
因家暴死亡的女子,每年都在以百分之5的速度增涨。
而美利坚是一个多元化、多民族的移民国家,这里充斥着来自于世界各地的移民者。
于是,家暴也是不可不免的一个问题。
现在可不是后世女权运动获取成功的年代,家庭暴力,在这个时候就是最普通的‘家庭纠纷。’
警察不会介入,甚至连上门都不会,除非闹出人命。
而女人们也在这种畸形的社会形态和丈夫的威胁恐吓下,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她们唯有试图迎合丈夫的喜好,改变自己的善恶、喜好与价值观,变成丈夫所期望的样子,来避免遭受更多的毒打。
现在,在他面前就坐着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在默默承受丈夫毒打的同时,还要赚钱养活家庭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