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荒漠天堂,这里有很多持枪的保安维持安全,大家可以放心吃瓜。
“是玛丽,她来了。”
“那个家伙完了。”
“还记得上个月的那个家伙吗?在旅店爽过后没钱付账,玛丽用高跟鞋踹爆他的下体,嘶――”
说话的人回想起那天的场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的夹紧双腿,那种惩罚实在是他邪恶了。
“就是他。”赌场前,玛丽看着被保安压在地上的男人。
“玛丽小姐,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喝多了,相信我,我绝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对方满脸乞求痛哭流涕的说着,清醒后的他已经吓坏了。
把烟杆放在嘴边深深吸上一口,暗淡的烟叶逐渐明亮,几缕烟灰被风吹落。
“呼――哪只手?”吐出散发着香气的烟雾,玛丽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玛丽小姐,我,我们都是华人,看在同胞的面子上,饶了我,饶了我吧!”听到她的话,对方激动的就想往上扑。
两名保镖手掌用力一按,就把他整个人按趴在地上。
“我知道你,赵三赖,最喜欢赌钱,每天无赌不欢,老婆,孩子一概不管,最爱在小甜心那里过夜,对吗?”
玛丽弯下腰,好像要把他的样子看的仔细些。
飘着香气的烟喷在他的脸上,赵三赖喜笑颜开的说着:“对对对,就是我,玛丽小姐,就是我啊!”
“哪只手。”冰冷的话语中,玛丽重新直起腰来。
“玛丽,你不能这样,我只是喝多了,查理先生,我要见查理先生,他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你要是敢伤害我,同胞们都会寒心的,你要想清楚。”
听着赵三赖语无伦次的叫嚷,玛丽有些无趣的抿着嘴,眼底露出一丝不屑,打开腰间的枪套扣。
“既然不说,那就两只手好了。”没给赵三赖说话的机会,玛丽果断扣下扳机。
砰砰。
“啊……我的手。”压着他的手松开,双手被击穿的赵三赖疼的在地上打滚,不停叫喊的翻滚着。
“我不管你是谁,在这里,就要守我的规矩,我劝你们别玩,既然不听,那就要愿赌服输。”
再次看了眼地上打滚的赵三赖,玛丽目光冷漠的说道:“把他丢出去,以后不许他踏进小镇。”
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哒哒,哒哒’的声响,烟雾笼罩着她的背影。
直到玛丽重新推开俱乐部的门消失在其中,憋着一口气的众人才敢松开嗓子大口呼吸。
“这女人,真狠!”有人看着双手颤抖,浑身哆嗦被架着向小镇外拖去的赵三赖摇摇头。
“狠,那是你没见着更狠的。”旁边的同伴不屑挑眉。
“这种事只要他两只手都算轻的,搁在外头,要是惹上意籍鬼佬,又或者荷兰佬,
别说他自己的小命,老婆孩子都得给扔窑子里,要是上面还有老的,那得跟他一块齐齐整整埋底下。”
“诶,说了让他玩小点,乐乐得了,这家伙――”想到赵三赖往日的种种,众人惋惜叹息,好赌的心却都淡了几分。
再玩下去,他们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