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曼,开门啊……”
“不开,我不认识你,走开。”
两名保镖背对着房子,听到老板无奈苦笑的请求‘原谅’,嘴角的笑意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老板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可怕。
有时候一个皱眉的动作,就能让他们这些见惯生死的特卫感到心颤。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想到他有如此一面。
在门外说了一连串的好话,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面前的门终归是开了。
“你还来干什么?”泪流满面的褒曼站在屋内,幽怨、苦楚的看着他。
上前一把抱起她,李子涛没有说话,两颗心却在无声交流。
人是一种极其敏感的动物,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而在感情方面,女人天生以来的灵感,比什么雷达都要强悍。
李子涛炽热的爱意,内心的亏欠,仿佛透过两人紧贴的身体,全都传达到她的内心深处。
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褒曼不解气的张开有些干涩的双唇,‘狠狠’的咬在他的肩头上。
砰。
随着房门紧闭,没羞没臊的5000字就这么没了。
六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褒曼觉得自己一次性完成了半个月的训练强度。
大腿在颤抖,胸膛不停起伏,浑身散发着可爱的粉红色。
实在是太累了。
恍恍惚惚的睡去,等到一觉醒来,褒曼猛地直起上半身,直直的坐了起来。
“他又走了?”伸手摸着旁边冰冷的床垫,褒曼的心正要下坠到海底,厨房传来的‘叮当’声让她露出笑脸。
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衫,褒曼调皮的皱了皱眉头,套在身上就向外走去。
“起来了,睡的还好吗?”把法式鹅肝装盘,李子涛嘬了嘬手指,准备把它们放在桌上。
但当他转身抬头的刹那,突然觉得今天这顿饭恐怕是吃不成了。
褒曼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阳光从窗外洒满她的身上,让衬衫看起来就像在发光一样。
晶莹的脚趾轻点,身体微微前倾,纤长的双手背在身后。
这样的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李子涛的梦境里。
不是现在,而是前世他还是个屌丝的时候。
啪。
盘子被他仍在桌上,里面鲜美的鹅肝滑出落在台面上,李子涛却像是没看到。
“你,你要干嘛?”看到他眼底无限的爱意,那种向往和憧憬,让褒曼暗自欣喜的同时又有点害怕。
碰到一头牲口级别的,动不动就是五六小时起步。
搁谁她也得怕啊!
“我想这些都是多余的,最可口的食物就在我的面前,而我竟没有发现。”
李子涛抬手向餐桌一挥,上面的碟子、碗应声而落。
接着在褒曼的惊呼声中,餐桌承受不可描述之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
门外,两名换岗不久的特卫对视一眼,看到了同伴眼底的无奈。
看来今天也不用出门了,他们是不是该点份汉堡来填填肚子,‘希望下午的阳光不会太热。’
咕咕……
夜晚,原本稳固的餐桌变得摇摇欲坠,上面布满了汗渍的痕迹。
整个房间里一片狼藉,每一处都留下了各种汗渍的印记。
躺在床上仅剩本能喘息的褒曼,肚子发出严肃的抗议,体力严重耗尽的她快要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