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厕所去那么半天,是不是掉厕所里面了?要不你小子就是去躲酒去了。”张奇看着去厕所有一会儿的吴志刚返回来,开玩笑般地问了起来。
张奇觉得,这吴志刚是喝喝酒出去躲酒去了,要不然的话,咋还能用上那么长的时间呢!去厕所那边也不能吃东西,这货就是躲酒去了。
几个兄弟好容易凑到一起喝酒吃饭,这样躲酒的话就没意思了。
“啥叫我掉厕所里或者是出去躲酒去了,刚才厕所满员,我见到这样的一种情况,到外面没人的地方去撒的尿。
我撒尿回来的时候,碰到个乱跑的**崽子,他的烟头戳我衣服上了,给我衣服这边弄了一块焦糊的地方。
我让他赔钱,他不赔钱,说家里有啥亲戚牛逼,要钱没有,还骂骂滋滋的,让我一脚给踢一边去了。真尼玛晦气。”吴志刚赌气囊塞地开口说了起来。
对于出去去个厕所碰到这样的窝心事,吴志刚感觉到十分闹心,正常情况下,谁的错误就是谁的错误,尼玛,乱跑把我衣服给烫坏了,还尼玛骂骂滋滋的,不给他赔钱,他没有狠狠地修理那个小崽子一顿,那就已经是觉得出来是吃喝玩来了,不想惹那个气。
至于说后续的事情,吴志刚压根也没有去考虑,都尼玛不要那小崽子赔钱了,踢一脚也是正常的。
至于说那个小崽子说家里有人,他吴志刚也是认识一些不错的大哥,压根就没有什么可考虑的。
“你的这个T恤扇不便宜吧!好像是啥牌子的了?烫这么一个焦糊的点子,是有点白瞎了。”张奇看了看吴志刚T恤被烫坏的地方,又看了看T恤的牌子,对吴志刚问了起来。
张奇心中也是清楚,如果这个T恤是便宜货,或者是没有啥问题,吴志刚不能那么生气,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可不是不便宜咋的,这个是金利来的正品,是这边的一个亲属去广东,从广州那边给我带回来的,这一件T恤衫花了我三百多块钱。
咱们这边也有金利来的各种商品,但是,这个金利来的东西,假的比较多,很少有真的金利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我们国内仿照那个金利来的商品仿制的。”吴志刚有些腻歪地对张奇说了起来。
吴志刚觉得很闹心,白瞎了一件好的T恤衫了,别的不说,要是没有这个烟头的烫痕,这一件衣服他至少能穿两年,可是,被那个小孩子给拿烟头烫了一下,基本上就没有继续穿下去的可能了。
“志刚啊!你这现在还是那么喜欢金利来的东西啊!我记得前几年的时候,你的裤腰带都得是金利来的,就没有打算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