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那意思。不过吧,可以这么说巴蜀人,不能这么说渝州人。”
“为什么?”
“这个艮刀肉稍微有点贬义,你不感觉把自己带进去啦?”
“为什么?”
“你不知道?”张彦明诧异的看了老孙一眼:“你都过来快一年了吧?没研究研究这边的历史风土人情?”
“他就知道喝酒,还是喝花酒。”老张不疼不痒的刺了一句。
都带着老婆呢,这话就是开玩笑。
“我知道啥呀?”老孙有点懵。
“严格来说,渝州没有本地人。”张彦明一边浏览着资料一边给老孙科普:“抗战的时候迁过来一百多万人,还有一些军工厂。
那时候主城也就是一百多万人口,你想想吧。后来,三线建设,这里是重点区域,现在这些大厂基本都是那时候过来的。
关外人就占当时渝州人口的四分之一还多,现在渝州还有很多关外村,很多土生土长说关外话的本地人。
再往前推,湖广填巴蜀听说过吧?清初的时候,这里有个湖广会馆,就是当时迁来的湖广人祭祖的地方,你感觉,还有多少真正的本地人?”
“那,好像这么说是没了。也不对呀,那说本地方言的是哪的人?”
“现在的渝州人呗,这是个彻底的移民城市,以湖广和关外人为主,慢慢就形成了独特地域文化,性格也比较复杂,不排外,好交流,包融性强。”
“湖广是哪儿?”老张问了一句。
“两湖,就是现在的湘楚和荆楚,包含一点点岭南,可以忽略不计。”
“那广呢?”
“历史上的湖广就是指两湖地区,和现在的广没关系。这里的人啊,一大部分流着的是关外的血脉,明白吧?而咱们关外人的祖上大都是巴蜀和齐鲁过去的。”
老孙挠挠头:“绕一圈又回来了呗?”
“差不多。这里的方言很多和咱们关外方言是一样的,互通。你体会体会。”
“没感觉呀。”
“干什么,咱们说,嘎哈,干啥,对吧?这边是嘎哈子,啥子。多了,你慢慢品吧。”
“张先生,这是不是您昨天说的那个项目?”老张递过来一份资料。
张彦明看了一眼:“对,把这个和它边上的地要下来,和咱们那边联通。”张彦明在地图上找了找:”南边和东边这块,加上这栋楼。”
“跨街了,不方便吧?”
“连起来就行了,从空中连。你想想,坐在办公室里,脚下就是车流滚滚,是不是挺带感的?”
“不是走廊?还要有房屋?”
“嗯,和楼等宽,起两层或者三层。底层的中间做走廊用。”
“别说,挺好的,这块儿可以自己做办公室,多独特呀。”老孙冲老张点了点头,强烈推荐。
“如果两端都是商业的话,底层可以全做成独立商铺,二三层做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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