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班长出示了证件枪证,安保员这边也出示了证件和枪证,这东西现在这条件谁也不好辩别,得去打电话验证。
这几年车站抓的越来越紧,能带上车的危险物品很少了,都快要忘了那种感觉了。原来没人管,什么都能带上来,那才叫可怕。
列车员给介绍了一下,比划了一个持枪的手势。刚才他可真是被吓了一跳,那是枪啊。
“老洪,这四位是渝州军区保卫处的,这四位是军部保卫部的,在执行任务。我正好撞见了,想着等你们过来交待一下,然后就抓了几个小偷。”
由其是这些年长一些的老乘警,这种记忆尤为深刻。
对于能够主动帮助车组进行相关工作的乘客,不管是乘警还是列车工作人员都是带着一些感激和感谢的。
后来随着整个治安环境的不断改善,这种况就渐渐看不到了。
他们一上车就开始找,找当兵的,当过兵的,孔武有力的,或者是乘车的警务人员,把大家组织起来组成临时的治安消防小组。
在绿皮车时代,乘警人员少,面对的况太多太复杂,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长途车的乘警都是依靠组织车里的乘客来维持治安进行工作的。
乘警的表温和下来,接过赵振华递过来的东西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这是他们偷的东西,这节车厢的。”赵振华把手里的钱包和手机递过去。
安保员让开位置,六个蹲在一起的大汉露了出来。
“这几个是小偷,一伙的,带着弹簧,被这几位……抓了,就等你们来呢。”
“怎么回事儿?”乘警是个大个子,开口询问。
列车员指了指对面苦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遇上况了。”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列车长看了几个人一眼,质问列车员。这会儿他应该在车厢里整理行李架才对。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列车长和乘警过来了。
列车员想问什么,想了想还是没问出来,车门连接处安静下来。
社会的发展,注定了这些小偷小摸抢劫为生的人路子越来越窄,机会越来越少,莽夫的时间在倒数,骗子的天在来的路上。
“会越来越好的。”张彦明点了点头。
列车员眨着眼睛像似在回忆,安静了一下:“现在好多了。我们干活都比以前轻松。”
“怎么可能遇不到,”列车员苦笑了一下,摘下帽子拢了拢头发:“三四个人两头一堵就开始明抢,一节车厢最少也是一百五六十人,没一个敢反抗的。”
“你遇到过?”
干啥都得有资源有本钱,但凡是在家里能有口饭吃谁也不想往外跑,你说对不?这不就是生活太艰难嘛。”
“你们黑水人搞了麻辣烫,那要多少成本?你在哪不能开个小店摆个摊?”
“大哥,现在谁敢在街面上摆摊?那不得叫人捶死啊?像打游击似的,抓着一次罚款比挣的都多还得挨几顿,你现在回关外看看吧,你肯定在外面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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