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急,月底开会就确定了,等尘埃落定哥哥请客,我这就是心里有谱了和你说一声,这次可是亏了你,这份情哥哥记着。”
“咱们不用这么客气,都是应该的,我也是工作。月底?刚刚梁司令说月底军部委员开会,说我也要参加,我这正琢磨不明白呢,不是说的就是您这事儿吧?”
“那估计就是,你小子这次也算是露脸了,现场观礼,这可是份荣誉,不是谁都能去的。”
“哦,明白了。那到是,这个我懂,我肯定要参加。那就提前恭喜了啊,等开完会咱们聚聚。”
“行,我这第二部拍完了,开完会拍第三部,不拼不行了呀。”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张彦明也算是搞懂了情况。
“说什么呀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孙红叶抱着张小怿靠在床头上问。
“前面一个是你让我打的吧?后面是黄大哥。他的事儿定下来了。”
“什么事儿?”
“他今年到线,不提一级就得退下来,我和你说过的呀。”
“哦,那以后就是黄中将了呗?”
“嗯,还能再发光发热十来年。月底开会,我也得参加。”
“你也要参加?人家授衔你去干嘛?”
“军部委员会议,通知我去,我不去呀?我还想混不?观礼吧,说明我表现还不错,得到了上面领导的认可,去听听呗,小半天的事儿。”
“观礼还挺光荣?”
“那你以为呢?国家级授衔仪式,几年才一次?到场观礼的多少人?”
“也是,行吧,算你牛逼。什么时候你能上台去再得瑟,瞅你那德行,看别人有什么骄傲的?过来帮我揉揉,胀的疼。”
张彦明脱了外套过去用温水洗了洗手走到床边,看了看张小怿:“你说,你们娘俩,是他吃的太少,还是你太足了呀?这怎么就天天富余呢?”
“要不你吃点?”
“不吃,别诱惑我啊。”
“你说,和牛奶是不是一个味儿?”
“啊?我靠,你以为自己是母牛啊?人和牛能一样吗?”
“那是什么味儿?”
“……你自己尝尝呗,不就知道了?再说你晚上胀的难受就挤一挤,挺着容易引起发烧,对孩子也不好。”
“真的假的?”
“真的,你这太足了,孩子根本吃不完,不挤一下就不新鲜了,会奶寒,你就会发烧。”
孙红叶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胀的也是确实难受,就放下孩子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碗,滋滋的挤了小半碗出来,感觉身上也舒服了不少。
“这看着和牛奶也没什么区别呀?”孙红叶端着碗晃着脑袋看了看,又闻了闻,喝了一小口。
“呸,呸呸,一点也不好喝,不甜还一股怪味。真是难为孩子了。”
孙红叶吐着舌头抽抽着脸把碗放到一边:“我是不是缺糖啊?怎么一点甜味都没有?”
“你喝的牛奶都是加了糖的,本来也不甜。现在孩子甜的咸的都吃不了,母奶就是他身体最需要的,你一天都想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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