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多少钱?”同立军问他一个哥们,这顿饭是他安排的。
“这瓶三千六。”
“我靠。他也敢?”
“国内没有几个人能喝出来这东西的什么好坏,真能喝出来的他应该也有好酒。”
“行了,”张彦明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想喝酒立军哪天去我那拿,我手里有点好酒庄的存酒。这里就是个饭店,人家卖什么都正常。”
“我靠,那,他那个雪茄会不会也是?”
“什么雪茄?”张彦明问了一句。
“说是什么哈瓦那。”那哥们去边上柜子里拿了一支出来给张彦明看。
“科希巴。”张彦明拿起来看了看:“卖你们多少钱?”
“三千二,一根。还有五千的,七千的。有上万的我没抽过。”
“还不算贵,这东西几百米刀一根,而且只成盒卖,四十根一盒。产量不算低,一年有几千万支,又是高档商品,所以市场上不缺。
我不抽这个,也判断不出来真假,就是大概知道一点常识。不过,我朋友到是应该有这个判断,他家里是科希巴的忠实客户。”
“不是哈瓦那吗?怎么又是科希巴了?”
“哈瓦那是产地,科希巴是这个品牌,也叫高斯巴或者可喜巴,怎么叫都行,那里的雪茄是公认的世界之最,属于国礼。”
其实物品这东西,是不是珍贵是不是值钱和物品本身的价值并没有一毛钱关系,关健看它有什么机遇。
就是这个科希巴,如果不是格拉瓦和卡斯特罗好这口,它就是民间的一个习惯而已,已经默默无闻的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享受者也都是普通人。
就是因为卡斯特罗无意中抽了一回感觉很好,就从此走上了烟生巅峰。
因为那边穷,也是出于好东西要分享的人类本能,它就成了卡斯特罗送礼的首选:即经济又实惠。
于是就扬名世界了,从路边摊一跃成为奢侈品。其实本质还是那玩艺儿,一点也没变。如果说有变化,那就是穷人抽不起了。
就像我们的某台酒一样,还不就是酒?还不就是水兑出来的?它哪就那么值钱了?
“您拿回去帮着看看,看看是真是假,如果这烟也是假的,特么的,我把他这砸了。”
“行了文子,这地方本来也不是正经吃饭的地方,你别乱发脾气,知道不碰就行了。”
“尼马,老子一年二十来万会费,月月十几万的花销,就特么弄这些东西糊弄?就算了?”
张彦明把雪茄揣到兜里:“正好我十五号和他见面,让他看一眼。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个交际的地方,吃什么喝什么其实没那么重要,没必要较真儿。”
主要是这老板盘根错节的,就凭眼前这几个人怕是还没有掀翻人家的资本,何必惹事儿。
饭也吃差不多了,同立军招呼服务人员进来把桌子收拾了换上茶具,大家坐着聊天,张彦明也正式把崔世佳介绍给对面那三哥们。
“我平时事情比较多,很少有时间出来,以后佳佳就代表我,你们有事儿就找他。”
崔世佳和几个哥们交换了名片:“以后各位哥哥多照应啊,我年纪小,很多方面不太懂。”
“他父亲是交通口的。”张彦明给注释了一下,小佳佳也是有来头的,家里独子,说起来资源上可能比这哥几个还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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