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驾驶证和身份证都在里面,他们动了,钥匙的位置也变了。”
“哎?”孙红叶瞪大了眼睛:“楼下怎么没看见你们的车呀?我们进来的时候院子里没车。”
“他们这边有两台车,都在库里,我们的车停在外面。”安保员鼓了鼓小脸:“那看门的老头说外面车不能进,不能我们开门。”
“呵呵,三四十岁在你嘴里成了老头了。”
“本来就是,我才二十二。”
“……看来加练一个星期好像不太够。”
“我又没说你和红叶姐。”安保员抽着小脸往回圆:“二十岁和,和三十岁是一伙的,四十和五十是一伙的。”
“这是什么理论?”
“本来就是啊。我二十二,马上不就是三十了嘛。我爸五十了,我妈四十几,他俩是不是一伙?我说的不对吗?”
其实只有小孩子才会感觉到年龄差距,成年以后年龄的差距就会被模糊掉了,大家看的是成绩,是地位。
小时候感觉三岁五岁简直是一道深不可越的鸿沟,成年以后找个抱金砖的老婆,感觉真香。
“行了,没事了就报警吧,交给派所处理。”张彦明看了看时间。
今天家里两个大宝贝第一天放假,电话里都说好了要陪她们去公园的,结果时间都耽搁在这边了。
嗯,是假前假,还要返一次校。
而过了这个暑假,枫城基金下面的学校在整合之后,也要正式开始运转了,这注定是一个忙碌的假期。
虽然张彦明和孙红叶不用掺合具体的工作人,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管。
虽然之前,其中的一部分学校已经在运营,但那个其实算不上。原来一部分是归到地方教育的,一部分教学关系并没有落实。
从这个暑假开始,枫城系学校才算是正式以基金办学的面目,以独立的身份加入到了体系当中,以非公办的背景享受公办学校的全部政策。
而基金办学这种新模式也被摆到了一众大佬的办公桌上,甚至还开了几次会议来研究。
部分幼教,大部分的九年制义务阶段全免费,提供午餐和牛奶,不接受外部捐款,不需要国家拔款更不需要地方贴补。
要的就是一个资格,一个和公办学校相等的资格,这个其实是为了孩子们的将来考虑,而不是给学校争取好处。
免费的这一部分指农村和贫困地区,不包含城市内办学。
枫城基金所属的城市学校其实占比很小,而且这些学校基本上都是事实上的子弟学校,像庐州汽车厂的小学和初中,职工幼儿园这些。
物流,安保,工厂这种大型的员工众多的部门都有很多子弟学校。这是硬需。
商场超市酒店物业几个部门的员工相对比较分散,但也不是就没有需求。员工的孩子在自己家学校上学,公司是有一部分补贴的。
对于这种问题和资金全部自己搞定,不需要国家和地方任何贴补,只要求一视同仁的办学要求,上面给予了支持肯定,并且把它计入了慈善产业。
张彦明说这中间自己的身份并没起到什么作用,都是大家反应比较积极。孙红叶不信。
但不管怎么说,意义是正面的,结果是美好的。
枫城基金下的学校和公立学校从此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各种赛事,各种活动,升学空间和方向,中考高考的权力自由。等等。
其实这种限制本来就不应该有。那些尸位素餐的人脑袋里装的根本就不是大脑,一边喊着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一边各种难为,各种设阻。
没有麻烦制造麻烦,也要凸显自己的所谓权威。
安保员用自己的电话报了警。
报警理由是老院子工作室艺人蓝彩衣在拍摄广告的时候遭遇了摄影棚老板协同外国人的骚扰和威胁,并被限制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