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熟,也没接触过,就听过这名……”
王惊蛰淡淡的说道:“王冬至喜欢个化妆品的牌子,唉?是什么来着,你看我这脑袋,话到嘴边怎么就忘了呢,你等我也放放起床气的,然后再好好想想”
小草莞尔一笑,好像春光灿烂一般,有这么个伏弟魔的姐姐,真好。
王惊蛰听到午桥磨牙的动静,然后他又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憋了半天才接着说道:“他这个人很怪,是个独行侠,从来不和任何人来往,包括他们达翰尔族的人也是,布日固德永远都是一人一马一鹰的在草原上,你打听他,肯定就是要找到他,不过我觉得很难,他是现代人却还过着古人的生活方式,任何通讯设备都没有,想要联系他比登天还难,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在哪里,而草原又太大了”
王惊蛰说道:“我有办法找到他,不难”
午桥顿了顿,似乎觉得王惊蛰说能找那就肯定能找到,他接着说道:“你有事想要求他?我觉得很难,他不近人情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不管是许诺下什么利益或者承诺,他都不会答应,因为他别无所求,他不需要朋友,亲人,知己,而他想求的又没人能够办得到”
“求什么?”王惊蛰皱眉问道。
“他想要一个女人活过来……”
王惊蛰不用想都知道这确实没人能办得到,这只鹰跟推油青年有点像啊,这又是个情种,像陈三岁那个变态的家伙,想尽了办法最后也不过是来了一招借尸还魂,但却不得终。
“我试试看吧,打听到一点消息,总比什么也不清楚要强,我把人找到了再说”
午桥这时叹了口气,说道:“找到他,如果他过得不好的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能关心多少,就关心一下,这事算我欠你个人情了”
“哦?”王惊蛰挑了挑眉头。
“我和他以前是拜把的兄弟”午桥又叹了口气。
“呵呵,我说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呢,以前是兄弟,现在肯定就不是了?你别告诉我,他的那个女人死了是跟你有关”
午桥怒道:“你这么聪明的把人的伤疤揭开,再撒上盐,有意思么?”
“你看你,说说话还急眼了,我不是想从细节入手么”
“滚蛋!”午桥不满的就挂了电话,完全没有任何的交谈的兴趣了。
小草翘了敲嘴唇,用小脚提着地面上的小草,说道:“是个情种啊,唉,因为女人的事而郁郁寡欢的男人,是最难接触的了,午桥说他不近人情到了变态的地步,你得怎么从他这里下手呢?”
王惊蛰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我在琢磨,如果是我最爱的女人死了,我心灰意冷的话,会有什么事能打动我呢?”
小草脚下一顿,拳头捏的嘎吱直响。
王惊蛰幽幽的说道:“还真的是很难有什么事再打动我了,除非重新活过来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不过再见一面应该不难吧?”
“啊?”小草不可置信的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