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苏澜昔杀过人,可那毕竟是坏人,要说杀死一个无辜的路人,她还是没有这个胆子的,此刻小脸变得煞白。
“我下去看看”
马涛也被吓的不轻,刹车是他条件反射下的动作,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这毕竟不是战场,要是那个人真死了,良心上,肯定是过不去的,无论如何,去看看是应该的。
“涛哥?你怎么突然停车了?”
腕表里传来小金子疑惑的问话。
“没事,我好像压到人了”
马涛想了想回答。
“我靠!这还叫没事,说的好像跟你没关系一样,压到谁了?”
腕表里紧接着就传来小金子震惊无比的声音。
“别吵,我去看看…”
马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打开了战车舱门。
01坦克战车的外面,明亮的车前战术探灯将前面的一切都照的铮明瓦亮,马涛围着战车转了一个圈都没看见哪里有人,更没有看见血迹。
奇了怪了?遇见了鬼了不成?
挠了挠脑袋,马涛百思不得其解,正迷茫间,战车底下传来了动静,紧接着,从坦克车车底下转出了一个人。
“哇呃………呃!!!”
“叉!不能再喝了……”
那人爬出来以后哇的一声吐出一地,酸臭的气体瞬间弥漫在了空气之中,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了过来,在马涛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脸红脖子粗的呵呵一笑,伸出手,乓乓拍了两下坦克车前方的机盖,妥妥的一酒鬼。
“叉~差点…被压死了…”这人眼睛都喝睁不开了,抬头瞅了瞅马涛,根本不管马涛听没听见,说完就走,可没有几步,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正巧摔在了他自己的呕吐物上,那场面,让马涛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在看那家伙坐起身的样子,简直恶心的不行。
不过看样子,这人能走能蹦的,应该是没事,可他现在的样子,马涛实在是不敢恭维,更不敢靠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些G,小心翼翼的扔在了这家伙旁边,看着他搂着自己的呕吐物自言自语实在是受不了了,赶紧跑回了战车。
“那人没事吧?”
看着慌慌张张逃回来的马涛,苏澜昔以为怎么地了,哪里知道他是被恶心的,一脸担心的问。
“快走,没事!”
马涛捂着嘴坐回到驾驶座上,启动了战车。
“真的没事么?要不,喝点水压压惊?”
“不!不喝”
马涛赶紧摆摆手,看着那瓶水,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人的呕吐物,连忙谢绝了苏澜昔的好意。
一进入奥多三区的这栋半截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旅馆,因为这一层就有一个中年大叔坐在长长的柜台里面,正擦拭着眼镜,附近还有两个楼梯,一个向上,有一块牌匾,标注着INN,自然就是旅馆,还有一个向下,同样有一块牌匾,写着BAR三个字母,代表着酒吧的意思。
旅馆柜台的那个中年大叔见马涛三人进了半截楼,将眼睛戴好,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如同机器一般说道。
“欢迎光临,本旅馆只提供字号房间还有通铺,没有更好的房间,如果可以接受,那边登记,然后交钱领钥匙”
戴眼镜的中年人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登记薄,说完居然又拿出了指甲刀开始修剪起了指甲。
“我靠!这地方这么穷么?”
小金子瞅瞅他,眼神中满是绝望,10G一宿的梅字号房间,他这辈子还没住过呢,重点是这根本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可想而知,他有多无奈。
“你也可以选择去住战车”
马涛嘿嘿一笑。
“还是算了吧,车里太小了”
小金子想了想,最终决定忍了。
于是,三个人,定了两间梅字房,交了20G以后,就来开始直奔酒吧。
标注酒吧的牌匾箭头指示着是向下的楼梯,看来,这酒吧应该是开设在地下空间的。
向下的楼梯和两旁墙面上喷涂着很多图案和文字,什么爱恨情仇,黄赌毒,什么都有,还有些骂人的话在上面,看来,到什么时候也少不了无聊的人啊。
往下走了一层,耳朵里已经响起了高亢的旋律,身边的小金子仔细听了一会,一瞬间激动了起来。
“是重装机兵!,这首歌是我最喜欢的重装机兵啊!是JKAI的歌!”
小金子兴奋的看着马涛和苏澜昔,向他们俩介绍着,手舞足蹈,根本停不下来。
“确实很不错,我想,他应该是一名很优秀的赏金猎人吧”
马涛在楼梯口停下脚步,闭上眼,细细的听着耳畔振奋鼓舞的乐曲,很真实,很像这个世界的自己。
老人他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孩子们在一片废墟之中玩耍
荒废的都市曾经也一度繁荣
现在知道要珍惜过去却已没用
有辆战车在城外被摧毁
是否又是机械生物的所作所为
老人不停怀念过去战争记忆中
血红色战车和勇士的面容
残酷的科学被错误的使用
人类文明终于知痛埋葬钢铁中
如今每天在警报声中度过
不知何时危机又会降落
为了追逐一个不灭的梦
当曙光照亮天空
为了改变这个灰色地球
我会为你继续去战斗
不怕子弹爆裂在我胸口
风暴中我一笑而过
为了下一秒钟能拥有
自由呼吸的宇宙
离开了故乡踏上冒险的生活
有时迷茫也有时不知所措
真心的希望每场战斗胜利后
又能看到伙伴的笑容
为了追逐一个不灭的梦
当曙光照亮天空
为了改变这个灰色地球
我会为你继续去战斗
不怕子弹爆裂在我胸口
风暴中我一笑而过
为了下一秒钟能重新看到蓝色地球
不知战火之中倒下的人
是敌人还是朋友
害怕伤痛是软弱的借口
伤痕也会是一种从容
乱世之中究竟谁才是我
是寻觅不到的出口
笑看下一秒钟就是个
顶天立地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