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玲菲不存在吗?从她那骗,不香吗?”
“。。。”
林凝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挺难理解。
约翰张了张嘴,一时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我拿瓶眼药水,晚饭那会儿陪我演出戏。”
沉默良久,似是想到了什么,林凝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夫人是要?”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说了你也不懂。”
“苦肉计?”
“没看出来,你华语还挺棒。”
“家里一直有请华语老师,三十六计,不可思议。”
“少见多怪,罗织经才是阴人的祖宗。”
“罗之景?”
“自己问老师去,孙凌宇那边怎么说?”
约翰挺好学,奈何林凝没心思教,想到关荷那笔款子,林凝抿了口酒,直接问道。
“呵,孙先生的酒量不怎么样,两瓶威士忌,就全说了。”
“老狐狸。他都说什么了?他真的4岁还尿床?”
“据他说有照片为证,夫人,这不是重点,也不是您该关注的。”
“咳咳,我这不是好奇嘛,行啦,说正事儿。”
“一共是两亿4千万磅的现金,具体在哪孙先生没说。”
“没说?”
“说到钱的时候,孙先生突然睡过去了。”
“这家伙,八成是装醉。”
“孙先生当时的状态,应该不是装的。”
“是不是装的重要吗?这年头,借着醉意试探的人还少吗?”
是人都有私心,那么大一笔钱,林凝并不觉得孙凌宇会蠢到因为喝醉,就和约翰掏心掏肺。
“夫人的意思,孙凌宇是趁醉说出这笔钱的?”
“不然呢?关荷应该有交代这笔钱的出处,他一个华国的拆二代,怎么敢拿?”
“夫人您说得对,就算那边都是面额50磅的现钞,至少也要5个立方米,就算他每次背1000万,也要背24次。”
“呵呵,真当那毒枭是傻得,相信我,孙凌宇那家伙,最多背三次,就得凉。”
“的确是这样,关女士近期出现过的地方,应该有不少人在暗中盯着。”
“所以嘛,我们能想到,孙凌宇一样能,这家伙,别看人高马大,聪明着呢。”
淡粉色的美甲,轻弹酒杯,林凝说罢,顺势给不远处的林红,丢了个眼神。
“你安排俩人跑一趟,那什么毒枭,先处理了吧。”
待林红走上前,林凝淡淡道。
“好。”
“没人可以打我的钱的主意,约翰,我说的对吗?”
“当然。”
“如果把这事儿交给你,孙凌宇那份,你怎么看?”
“家里早期有做过这方面的业务,通常都是五五分成,如果孙先生想要带回华国的话,家里在沪市有间上市公司,在澳岛有间赌场,有的是办法把钱给他。”
“我怎么记得是四六?”
“夫人您说得对,恕我老糊涂,的确是四六,他四,我们六。”
“去安排吧,直接跟他说,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
“好,我这就去。”
“等下,这笔钱我们本来就有一半,别把账算错了。”
眼瞅着约翰即将离开,想到关荷曾经的承诺,林凝轻声说道。
“一亿两千万的40%,夫人,这笔账不难算。”
“呵呵,这家伙运气真不错,来时中了吨AD钙奶不说,走时又中了4个亿。”
“嘿嘿,托您的福,不然这笔钱,他一个人可带不回去。”
“去吧,记得叫丽莎把眼药水送来。”
钱毕竟不是大风刮来的,开源节流很重要。
看着约翰离去的背影,林凝轻叹了口气,养家不易,四六分成,孙凌宇应该不会介意。
威斯庄园,副楼,客房。
约翰找上门的时候,孙凌宇已经醒了有段时间。
压根不给孙凌宇回神的机会,约翰捋了把精致的八字胡,开门见山道。
“孙先生的演技很不错,那笔钱,我们可以帮你拿。”
“你也不赖,这才不到6小时,我本以为你明天才会来找我。”
“关女士应该有过交代,那笔钱有一半是我们的。”
“没错,她还交代过,这笔钱,是某个大毒枭的赃款。”
“地址给我,你那份,我们会给你的。”
“你知道的,我是华国人,我的家在华国,我只是来这边谈奶酪跟火腿的华国代理权。”
带不回去的钱再多也没用,孙凌宇随手点了跟雪茄,接着说道。
“我要华币,要干净钱。”
“没问题,现在的行情是三七,孙先生如果觉得高的话,可以试着找找别的门路。”
“三七?”
“我们七,你三。”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这是在趁火打劫吗?”
约翰看起来还挺认真,确定自己没听错的孙凌宇,狠狠摁灭了手中的雪茄,说话时的表情,狰狞了不少。
“生气从来不解决问题,孙先生,在您生气之前,您是否已经忘了,这笔钱,实际是笔赃款?”
“。。。”
“相信我,在腐国,除了威斯特,没人敢拿这笔脏钱。”
“我要见林老板。”
原本的一亿两千万磅,瞬间少了大半,孙凌宇这会儿,又哪可能善罢甘休,沉默片刻,孙凌宇沉声道。
“如果是为这笔钱的话,孙先生大可不必,夫人既然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负责,就不会轻易干涉我的决定。”
“你。。。”
“这样,一口价,我可以做主给你四成。”
“四六开?”
“没错,只要我们得人看到钱,你在华国的账户,就有4个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的汇率是8.7,四千六百万磅,应该是4亿2千万才对。”
“您说笑了,就4个亿,税后。”
林凝既然说是中了4个亿,那就不能多。
约翰笑着眯了眯眼,言语间,不容拒绝。
“税后?”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