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义继续吃米粉,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千万不要随便出声,不然就会闹笑话,自己不出声,利媌就不清楚自己的底细,越表现得不在意,她就越会注意自己的态度。
“和越王剑,干将莫邪剑是起名的。”
“以我所知的,这两把剑好像并不怎么出名。历史上有记载的名剑,很多典籍都没有记载,所以你这完全就是吹牛皮。说说,从哪个倒霉蛋的墓地盗出来的?”吴子义吃了几口粉之后,才有抬头看她。
“这把剑倒不是盗出来的,是我送给人的,不过我拿回来了而已。”
“那银月剑呢?”吴子义吃了一个鸡蛋,一嘴把鸡蛋包住了,笑,“是一对?”
“当然是一对。”利媌故作神秘兮兮的,将头凑近一点,说话。
那张看起来很漂亮,却又笑得贼兮兮的脸被吴子义嫌弃的一只手按住,将她推开,撇了撇嘴:“别站我便宜,要说就说。”
利媌也不在乎吴子义的嫌弃,好像是习惯了。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哪怕是别人对自己的鄙视,在习惯了之后,也觉得理所当然了,甚至还能从鄙视里寻出美来,自我陶醉。
所以她觉得这是吴子义和自己的亲密接触,心里美滋滋的:“银月剑我估计就是杭州那个红线女空墓中出土的剑。”
红线女的剑是银月剑?
吴子义疑惑的看了看利媌:“你别告诉我,银月剑是你送给红线女的?”
利媌笑一笑,不说话,抿着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吴子义,看他米粉快吃完了,就说:“你吃完了?我们一起去学校吧!”
“不去!”吴子义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为什么啊,我们一起去学校啊!”利媌刚觉得吴子义和自己有了亲密的互动,一起去学校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居然被一口拒绝了。
“因为我要去参加公司的团建,我请了两天假了,你不知道?”吴子义还疑惑的看着她。
利媌心里有点儿崩溃,你去参加公司团建,又没有和我汇报。我怎么知道?不过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陪笑着脸:“要不……带我一起去?我提供团建经费。”
“不行,不通过!”吴子义断然拒绝。
“再怎么说,公司的业务大部分都是我提供的,我去参加团建怎么啦?”利媌开始耍赖了,有些无赖的准备哭喊打闹。
“不准无理取闹,小心我的拳头。”吴子义对着她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利媌很不甘心,但是又不得不屈服。打电话,然后司机开着一辆宾利过来了,气愤愤的上车,把车门甩得“嘭”的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