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四伤心一点娇无力(2 / 2)

福王坐在了宛若的位置提笔在手,眉头微皱了一下,少顷,手中的笔则在丝绢之上飞舞起来,他顺着宛若刚画的地方开始往下用笔,几乎没怎么喘息,把剩余的部分一撮而就,一副采莲图瞬间完整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福王好不得意,把画笔插入笔筒,指着自己画的部分骄傲的对宛若道;“若若你看本王的宫里可有生疏?”看着福王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宛若却显得一如既往的平淡,她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那副采莲图上,不觉有些羞见福王才之感,自己无论怎么用心去画可与福王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你作画的功力甚高,我想即使你十年不画功力也是依然啊,我即使在练上二十年估计也不及你一半好啊。”宛若由衷的说,福王听宛若如此盛赞自己好不欢喜,忍不住纵声大笑,“若若啊若若本王发现你越发的讨人喜欢了。”福王情不自禁的聂了宛若的脸颊一下,突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若若看你又瘦了,定是这些日子雪儿生病加上母后来王府你得伺候太过辛劳了。“触着宛若脸上凸起的颧骨福王好不心疼,原本宛若就是多愁多病,脸上很少有保姆的时候,而如今却越发的分明了。

面对福王的浓浓关切宛若强作不以为然,“你也知道我素来食欲不佳,少眠,心细愁多,每每到落叶萧萧时更是明显,消瘦一些也是常性,你无需放在心上。”那些独倚斜栏,独忧独郁的无可奈何宛若不想说,因为她不想让福王担心,更不想让他觉得有负担,她只能让他感觉自己只是因为无可奈何花落去而忧伤落幕,瘦骨嶙峋,至于其他只想自尝自伤。

福王自是相信了宛若的说辞,双眉微皱,一声长叹,“你啊你,哪儿都好,只是太过多收善感,忧思太重,心难放开,我朝中事务太繁忙不慎冷落与你,望你能心宽。”福王知让宛若惆怅的根由定非落叶舞秋风那么简单,这其中定也有自己的一面,至于其他他现在无心去追究,对于福王而言目前首要之事则是弄权,铲除异己,谋夺皇位,眼看皇帝病情日重,自己自是不胜欢喜,知自己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宛若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再无说辞,目光始终舍不得离开面前那副采莲图,沉思了半晌,宛若提笔在手,在空白处提了四句诗,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才知有人来,对于自己的字宛若是颇有自信的,她觉可与福王的字堪比,而画则不能,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宛若觉这四句诗形容这幅画甚是贴切,对于此福王也赞同,等墨迹干了之后夫妻二人亲自把画儿装裱起来,而后挂在了卧房的墙上,俩人对这幅一起合作的采莲图都甚是满意,这是他们夫妻二人头一回一同完成一幅画,这种夫唱妇随不但宛若喜欢,福王同样如此,好似当年汉高祖与戚夫人君唱楚歌,妾跳楚舞,左手江山我为主,右手美人称我心,对于福王而言人生之幸莫过于此了,然宛若想要的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日出君去甜,妾在家中防,日落我愿如星君如月,相依相偎相皎洁。

福王见宛若兴致甚好,而自己亦是如此,就想与之温存一番,不料平儿的出现让一场**作罢,一个人的出现却生生的勾起了宛若那埋藏与心底的年少愁伤。<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