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黼也不刻意的去收集,有好的玩好的,有些也不能说不好。
索静苓指着五彩冻:“这个最好。”
姜黼抱起来,大了些。他的手不抱可以,但稳妥起见,抱着安全。
仔细看,这七彩,如云如霞,如天如地,这神奇了。
温稷挤过来瞧:“杨善若非不懂,就是挑好的送。”
索静苓看他一眼:“没什么懂不懂,就是心意。”
温稷点头,桃花眼放光:“你准备画什么?”
索静苓又弄丹青,唉。
姜黼帮她。
索静苓眨眼睛。
姜黼还没能领会,只是姑娘这样子就可爱。
温稷瞎掺和:“这颜料不好?”
索静苓说:“不想画大的,还得动这个手。”又说,“随便画就是随便风波。”
哪像以前,自己弄着玩,完了烧掉,清静。
姜黼懂了。
温稷也明白了,这嫌麻烦,就能烧了。
价值不价值的,是两回事。价值若是不带来快乐,要它何用?
烧了让自己舒坦,那就非烧不可。
姜黼安慰:“你只管画,我来收拾。”
索静苓不想了,不是那块地方,就得融入这。
姜黼亲她脸:“天凉了我们出去玩。”
温稷心里喊,五哥不要脸!宝宝还得当灯泡要不要英雄救美?
索静苓怒他。
姜黼面不改色,安静的在一边。
索静苓心境都被影响,不可能的,提笔开始画。
夕阳最后的光照进来,这画的小,不多时便完成。
温稷不客气的蹭过来看,一种说不出的意蕴!
姜黼就不拉弟弟了,开灯。
索静苓最后钤印,完工。
温稷有学问:“这像坠马髻!”
姜黼点头。
一边有石,一枝梅伸出来,雪中红梅,就像这块鸡血石延伸的,十分传神。这雪中红梅没有寒意,反而是唇红齿白般的俏丽。这种坠马髻似得,虽然画梅有各种造型,就是没这意象,像个二八少女,一股清香。
从石到梅再到人,十分的灵动,姜黼看着题又不爽了,她送别的男人。
索静苓看时间不早,施礼、告退。
姜黼回礼,看着她背影,背可以再挺直一些,宝宝去睡觉么,等着他去叫醒来。
温稷看五哥,这真送?
姜黼点头,送去吧。小姑娘喜欢几块石,杨善也提过求字画。
温稷好好欣赏。
关键是姑娘心思纯净,梅花香自苦寒来、苦与寒都不见。
未必不知苦,如今都淡去。
静静的花开,十八岁的美好。
就像她自己的写照,雪,就像是好基乂友。
姜黼忘了好好亲她,现在下去来得及吧?
想到就做,姜黼下楼,看姑娘门锁紧紧的,门后可能放着不是门闩而是板砖。
梓彤无语,五爷不会溜门还想爬窗?难是不难,但彻底激怒姑娘。
姜黼不敢,就是忧伤,照他这身高,找女朋友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