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杨福安,因为纯曦不许牧春花把他的钱都收走,至少得给他留一半,他这些年卖猎物赚得不少,几百两银子不在话下。
杨福泰当初借钱也没说要去县城,只说想做点小生意,杨福安便给了他十两银子。
之后得知他居然跑去了县城,两人惊讶之余亦后悔那么轻易借钱给他。
听到纯曦这样说,牧春花顿时不开口了,心里却是有些不服气,闺女才有几个钱啊,其他人肯定也借钱给福泰了。
杨福泰一脸兴奋道:“我这次不但买到了好多货物,还学会了做糖画。等我攒够了钱,就去镇上摆摊卖糖画。”
“卖糖画?”牧春花翻了个白眼道:“你做什么美梦呢?”
杨福泰一脸不服气道:“我在县城看到一个糖画能卖三文钱,成本才一文,赚头可不小。”
“那是在县城。”牧春花道:“镇上人肯定不乐意花这个钱,反正都要吃到嘴里的,好看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杨福泰愣了,他转头去看其他人,就发现他们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纯曦道:“五哥,你在县城就没看到买糖画的都是一些家境还不错的?”
糖画这东西,在长寿镇这种堪堪能温饱的地方还真没有市场。
“可我为了学到这门手艺花了五两银子呢……”杨福泰傻眼了。
“你个败家子!五两银子做什么不好,非得去学这劳什子没用的手艺?”牧春花骂道。
纯曦摇头,“手艺也是得练的,你学这么短的时间,估计也就学个粗浅,即便真有人对这个感兴趣,估计也看不上你做的糖画。”
“吃一堑长一智。”杨福康今年过年回来了,这会对着弟弟来了这么一句。
杨福泰顿时欲哭无泪。
每年过年王金儿都会将空间里养的猪拉一只出来杀了,今年也不例外。
因为自家有足够的人手,所以他们家杀猪是不用请旁人的,都不用小一辈帮忙,杨铁三兄弟就能干完了。
杀猪之后,最受期待的自然是猪肉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一大家子正吃年夜饭的时候,隔壁突然有争吵声传来。
一开始,他们还能无视,后来呯啉哐啷的声音响起,他们就没办法当没听见了。
“去看看大财家是怎么回事。”王金儿开口道。
一下子,杨铁三兄弟都跑了出去。
没多久,三人就跑回来了,一个个面色都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