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逸等人,已到了学堂之外。
学堂内,学童们穿得整整齐齐。
其年纪不等,小的五六岁,大的却有十六七。
而讲台之上,又有一个中年儒生。
众童子还在默念,摇头晃脑。
至少那个儒生,目光早就看到窗外。
他扫视云逸等人几眼,却只装没有看到,继续教他的学童少年。
“夫子,外面有人!”
突然之间,有学童惊声叫了起来。
“外面不是人,难道是狗?”
那儒生表情冷淡。
学童知道情况不对,其继续默念。
一帮学童也终于注意到外面的情况,他们纷纷向外看去。
不过,等到儒生拿起戒尺的时候,众学童表情显现紧张。
他们又缩了回去。
“孔令文,如何不能专心,该打!”
众学童看似专心,那儒生却仍然开口。
他已拿着戒尺,到了课堂中间。
其中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孩童,早就举起手来。
啪啪啪!
那儒生对着那孩童就是三戒尺,根本不会留情。
那戒尺果然大有威力,下一息的时候,课堂精气神明显大有变化,众童子又进入到极至忘我的状态中。
接着儒生将戒尺扔到一边,他向门外而来。
“诸位客人远来,却有什么事情?”到了外面,儒生笑着询问。
“教书,这里是什么地方?”
令萱表情警惕,她早就询问起来。
当下众人修行收敛,这个儒生看起来普普通通,眼神之中却又有不凡之处,她必须防备。
“明眼人应该看得出来,这里是一个学堂。”儒生瘪了瘪嘴。
令萱脸上通红,对方这么说,摆明了是讲她没有眼睛。
“我问你这是什么域面?”她又问。
“这里是庆州府!”儒生皱起了眉头。
云逸摇头而已,“只是想问夫子,这里是什么国度什么神洲?”
听到这句,儒生明显露出了防备表情,“你们又是什么人?”
突然之间来了外乡人,连何国何地都不知道,若在低维度,让人心惊似乎太过正常。
“我们只是外乡人而已,流落到了这里,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夫子倒不用紧张。”云逸表情平淡。
“这里是大周朝,你们连大周朝都不知道吗?大周是大下第一大国,哪里还有什么神洲的说法?”那儒生警惕之下,其听到云逸这么说,似乎又有点小看。
云逸皱眉而已。
显然,纵然以他阅历无双,他也看不出这个儒生,有任何不凡之处。
或许其眼神表达他也经历了风霜,但似乎仅次而已,而无其它。
“你们是武人?”
再等刹那,儒生说到了重点。
他不得不对云逸等人忌惮,一百多号人了,数十把长剑。
在学堂之外出现这样人等,总人给人感觉太过诡异。
“我们是修道之人。”令萱瘪嘴开口。
当下,她其实已没有什么信心。
众人修行俱无,自称修道之人,实在有点名不符实。
儒释道各表,相互排斥,那儒生听到这句,明显表情之中露出鄙视。
“我大周历国三百余载,以文立国,修道、修武皆是邪道,你们这些邪法在我大周是没有出路的,若想生根,非得走文以载道之途,但难度也不小。”那儒生表情恢复平淡。
细节之中,得意已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