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侥起床穿戴整齐出来时,父亲也已经离开家,出去看热闹了。
“侥侥,你起来了?”
她刚出门,就见母亲端着一盆热水朝自己这边走来,“阿妈给你烧了热水,快先洗洗。”
“谢谢阿妈。”
宋侥连忙跑过去,从母亲手里接过木盆,“阿爸和哥哥都出去了?”
“是啊,他们在家闷了一个雪季,早就想出去了。”
海燕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等下吃过早饭,咱们也出去看看,看族人们是不是都挺过来了。”
宋侥:“……”这是巨岩人最沉重的话题。
短暂的沉默后,她连忙转了话题:“阿妈,今天月姆是不是也应该醒来了。”
说起月,海燕脸上笑容又灿烂起来:“是啊,今天你月姆就该彻底醒来了。”
“以后啊,我们一家五口,就要努力把日子过好了。”
宋侥笑眯眯点头:“嗯嗯,阿妈,那您快去忙吧,我洗漱完就来帮您。”
“好。”
海燕也不再多愁善感,转身又往厨房走去。
宋侥则快速洗漱好,想了想先去了月居住的房间。
轻轻推开房间,来到炕边,伸手探了探老人脉膊与脖颈,确认她还好好的,心里踏实下来。
按原身那可怜的记忆,宋侥清楚凡是陷入冬眠的人,想要清醒都得到正午天气最暖和的时候。
因此,宋侥确认月身体没啥问题后,便放心出来,朝厨房走去。
“师傅,徒儿来拜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