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雄?他显然知道很多事情啊!”白绮很奇怪这个凌雄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爷爷确实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他不是蜕皮者,也不是坏人。”
萧子安看着白绮,白绮赶忙解释,说:“我不是说他是坏人的意思,子安,不要误会妈妈。我知道凌雄帮了你很多次。”
“当然,我只是这样一说而已!我怎么会误会妈妈,妈妈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妈妈。”
“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我自己,也等于没有保护好你和你书华。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与累,幸好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十年前我连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情。”
“是啊,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一处上演着大团圆,一处上演着家破人亡,凌雄坐在草坪看着月亮,泪眼朦胧。
凌志半夜起来,看着草坪上的凌雄。
他走到凌雄的身边,说:“爸,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晚,怎么还没有睡?”
“凌志啊,这次我就真的只剩下你了!”
“爸,我以前不懂事,总以为你不爱我,不在乎我。”凌志坐下来,拉着凌雄的手。
不懂事不聪明不完美的他活到了现在,而聪明的凌峰,懂事的在炎,完美的乔雪却一一离去。
“怎么会了?我当然在乎你,只是你当时太误会我了!你掌握不了凌氏,因为那个世界很可怕。”
“爸,你总说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到底是哪个世界啊?”凌志真的不懂,凌雄所说的那个世界到底是哪个世界?
总是在说那个世界,总是跟萧子安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凌志内心充满了不解与难受,他就是一个人始终无法进入他爸的世界。
即使凌雄那是在保护他,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但是凌志不需要这样的保护。
“凌志,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如果你去问萧子安,萧子安也会这样告诉你。”
看着凌志,凌雄可以理解凌志迫切想知道的欲望。
只是他依旧不能说,他摇摇头。
“乔雪为什么死了?她尸体在哪里,不能人说死了就死了。乔雪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我相信她不会死的。”
“可是她就是死了,以后不要再提她。”
凌雄心里难受,凌乔雪进入黑鹰同归于尽的举动,实在疯狂,也根本无法出去。即使不死,估计下场也不会好。
“爸,那是你孙女啊!你唯一的孙辈了!”看着凌雄他不应该这样无动于衷。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凌雄反问着凌志,凌志被问倒了,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办?
他无力地坐在椅子,然后叹着气。
凌雄也想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事情他调查得很清楚,黑鹰分部被炸,凌乔雪也失去踪影,还有好了告诉萧子安人已死。
所有的种种,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死了,第二种有可能是被关起来了,连好了都不一定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跟蜕皮者有关。
要是蜕皮者的话,凌乔雪比死了还要惨,凌雄这一次还真的希望凌乔雪已死。
随着凌乔雪的死亡在他们中间流传开来,已经过去两个月。
萧书华已经可以正常走路,白绮的身体也恢复了五六成,只是她的异能却没有恢复,无法进行保护。
“妈,没有异能也许是件好事情。”萧子安这天回来看着白绮,白绮正在努力尝试着。
“抱歉,让你看到了!我只是想要保护你们而已!”
“你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只是我现在才知道。”萧子安回想着以前,白绮的一些动作,原来是保护他们。
“现在你在保护我们,谢谢你。”
“是我应该的。”萧子安伸出手扶着白绮坐了下来,在那一时间,萧子安看到了什么。
他忍不住笑了笑,最近他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事情,有些是片断,有些是一闪而过的画面。
像一块拼图,他不断的拼凑着,自从白绮回来,萧子安似乎感应到的东西越来越了!
只是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而是变得更加从容。
如果未来不可改,那么他何必去硬改了?
萧子安与白绮坐在长椅,看着日落,平静幸福的一天又这样匆匆过去。
各方热力暂时消停了几个月,随着冬天的到来,又冒了出来。
夏知妍开始继续猎杀,尽管欧澈提醒她要稳住,但是嗜血的她,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了?
“欧澈,你在想什么了?”
玛丽亚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坐在向阳福利院门口的欧澈。
“院长,我现在心情有些烦。”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同我讲讲吗?”玛丽亚拿了张椅子坐在欧澈的身边,欧澈摇摇头,本来打算不说的,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凌乔雪死了!”
“什么?她死了?生病死的吗?”
欧澈摇摇头,抬头看着天空,眼睛有些湿润。
“不是,她自己选择的。”
“自杀?”
“算是吧!我觉得我好像失去了一只手,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你不仅是失去了手,还失去了心吧?”
玛丽亚看得出来,欧澈对凌乔雪是非常特别的。欧澈叹了口气,否认着:“我不是喜欢她,她可是结婚了的。”
“感觉不仅仅只有爱情这种,不是吗?喜欢也不一定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她背叛了我,我教了她很多,在她没有遇到她老公之前,我教她所有,也许像师徒吧!”
欧澈这些天不是很自在,这两个月他试图平复他的心情,告诉他自己凌乔雪不过是颗棋子而已,可是他怎么想都没有把这年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你要学会接受,就像欧明一样,你要学着接受,世上哪有那么如自己心意的事情。”
“欧明怎么样?”
“医生说情况稳定,上次我去看他,还挺有精神着。”
玛丽亚看着欧澈,后面坟墓是座空坟,是为了掩饰的存在。
“我不能去见他,只能拜托院长你了!”
“放心吧!只是那个孩子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