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渊在那?!”
问这话并不是想从梁军口中得知疑犯梁立渊的下落。
主要是为了配合卧底计划演的一出戏,更是让外界得知,警队已发出对Laughing的全港通缉令,方便他打入圆桌会犯罪组织。
同时这戏也是演给乘坐橡皮艇上的众多探员们。
“松……松开点,我说!”
梁军吐了几口腥味的海水,无力拍打颈部被勒紧的胳膊。
“搭把手!”
梁立波勒着疑犯梁军颈部,游到橡皮艇旁,探员们弯腰抓着梁军手腕,像拖咸鱼一样,拖到橡皮艇上。
“咳咳!”爬在橡皮上的梁军大吐特吐。
两位穿着橘黄色救生衣的探员,伸手将梁立波拉上橡皮艇。
“毯子梁sir!”
梁立波接过棕绿色毛毯和棉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时,披着毛毯浑身打颤哆嗦的梁军磕磕绊绊说着:“梁sir!我如实交代可以轻判吗?”
轻判?
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所犯的罪行,要案内地法律来量刑的话,枪毙几次都绰绰有余。
麻蛋!港岛法律有时真让人蛋疼。
梁立波有点牙疼,港岛法律最高量刑上线就是终身监禁,这也造成很多疑犯,犯下天怒人怨的罪行,在被捕后叫嚣挑衅警方。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老实交代!”探员厉色吼着。
啊嚏!
梁军打了几个喷嚏,撇了撇嘴:“几位阿sir声音不用这么大,你们这样很像无能狂怒!”
“你……”
探员指着坐在橡皮艇旁边的梁军,突然之间橡皮艇晃动起来,随即“噗通”一道落水声响起,戴着手铐的梁军掉进海里。
没错,橡皮艇的晃动是梁立波故意制造出来。
“几位阿sir快拉我上去。”海水中的梁军冷的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哆嗦的说着:“梁立渊下午接到电话后,安排我晚上在弯荃码头吸引警方视线。
他早在三小时前,在九龙湾乘车出海了,此刻应该早已到达公海了。”
落水的那刻,梁军有想过借机逃跑,但设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双手被铐根本无法游泳,只能原地踩水让头部露出海面。
就这还时不时喝一口,带着腥味的海水。
两位探员将梁军提溜上来,另位探员给疑犯披上毯子,询问道:“与梁立渊同行的还有谁?”
“还有Laughingsir。”
梁军如实招供时,公海上一艘远洋油轮正向脚盆国行驶,一间豪华船舱内,两个年轻人翘着二郎腿面对面坐着。
“Laughing这次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设计的计划,此刻我可能已落到警方手中。”
梁立渊端着高脚杯,抽了口雪茄略带高傲,指着面前箱子内绿油油富兰克林:“从此刻起你就是我兄弟,箱子里的钱随便拿。”
“那就谢谢梁少了!”伸腰双手抓了几叠富兰克林,Laughing贪婪地闻了闻了,散发着独特香味的美金。
“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我保证你今后可以躺在美金铺的床上睡觉。”
梁立渊伸手,随意捏着三叠美刀,扔到Laughing面前:“喏!这些也是奖励给你,等到了脚盆国我带你好好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