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站只有两个分区。</p>
一个是鬼畜区，一个是鬼畜素材区。</p>
许青差点拍断了大腿。</p>
视频上还有标签，是直播间「决斗场小白成长之路」，许青让姜禾进直播间看看，之前录的视频播放量都有上涨，不过还不太明显。</p>
“这就叫断章取义吗？”</p>
姜禾觉得好笑，点开再看一遍，许青信心满满的口气和话语，用这种形式播放出来有点好玩。</p>
「老婆，亲一个」</p>
「滚！」</p>
中间掺杂着女枪手暴打对手的画面。</p>
“要不我们鸽了吧？”</p>
许青有点庆幸，虽然有些热度，但没有爆起来。</p>
如果火起来，直播的时候弹幕都是嘲笑他怕老婆……想想就完蛋。</p>
“什么叫鸽？”</p>
“就是今天不播了。”</p>
“啊？”姜禾回头，“为什么？”</p>
“……”</p>
许青无言，看姜禾样子还挺高兴。</p>
也是，里面都是她霸气的一面，不是秒杀对手就是欺负许青——虽然并没有真的欺负。</p>
“我们还没成亲，你就乱叫。”</p>
“男女朋友也可以这样叫的，反正早晚的事。”</p>
“我不信。”</p>
“那叫你什么？叫小禾？小姜？小姜，亲一个。”</p>
“滚。”</p>
“那你别怪我……”</p>
姜禾倏地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起来。</p>
“你亲我脚？！”</p>
足弓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p>
许青若无其事地揉捏着她的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p>
“不要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p>
姜禾眼里尽是慌乱。</p>
“还敢不敢对我说滚？”</p>
“……”</p>
她吭哧两下，用力把自己的腿抽出来，这个人一次一次刷新她的认知。</p>
现在还没成亲就这样，等成了亲岂不是……岂不是要像电影里那样到处都亲，还……</p>
好像许青已经准备好要做什么了。</p>
姜禾僵硬地盯着电脑屏幕，前几天看到的画面在脑袋里闪啊闪。</p>
嗵！</p>
许青惊讶地看着姜禾从椅子上蹦起来，腾腾腾跑回房间。</p>
“你干什么去？”</p>
没有回答。</p>
对于姜禾这么大反应，许青有点摸不着头脑。</p>
正要摸鼠标看看是谁做的视频，姜禾又腾腾腾跑出来，把电脑关机，然后站在旁边盯着他。</p>
“你……你……我们……”</p>
“怎么了？”</p>
“你打不过我！”</p>
“嗯……我知道。”许青眼神古怪地看着她。</p>
“知道就好。”</p>
姜禾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腿，面色严肃，又转身回房间。到了晚饭时间，姜禾才从房间走出来，系着围裙准备做饭，许青坐在窗户那儿，手里拿的是她的语文书，外面天色暗沉，徐徐凉风吹进来，与灯光明亮的客厅形成分明的两个世界。</p>
“你不会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吧？”许青扭过头问。</p>
姜禾心里一惊，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什么不该看的？”</p>
“就是……”</p>
“……什么？”</p>
两个人对视片刻，许青摇摇头，“没什么。”</p>
姜禾松了口气，抿抿嘴在冰箱里翻找，然后拿着菜回厨房。</p>
许青眼神落到姜禾用的那台电脑上，拿着书陷入沉思。</p>
晚饭很简单，中午烙的大饼被姜禾切成细丝，然后加上豆角在锅里翻炒，香喷喷的一大锅炒饼，再打个蛋花汤，每人两大碗。</p>
在一起生活久了，两个人饭量越来越接近，许青胃口越来越大，姜禾胃口变小了一些，她只练一下剑，没有打拳练桩，活动量比许青小很多。</p>
“其实人类有需求很正常，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有时候……有时候需要解决一下，然后就会有相关产业，让人观看。”</p>
吃饭时，许青状似无意地开口。</p>
“哦。”</p>
“所以有什么东西在电脑里的话，并不是变态，那只是艺术加工过的一些……嗯，你懂的。”</p>
“我不懂。”姜禾警惕地摇头，这家伙想套她话。</p>
“没事，不懂也没关系……就当作是科普吧，毕竟都是常识。”</p>
许青没瞧出什么，放下筷子端起蛋花汤轻吹两下。</p>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p>
“咳……咳咳咳……”许青的蛋花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我不需要解决。”</p>
“这样啊。”</p>
姜禾点点头。</p>
“你不信？”许青觉得姜禾好像又有了什么误会。</p>
“我信。”</p>
“上次只是意外。”</p>
“什么上次？”</p>
“……”</p>
“……”</p>
窗户那里响起细碎的声音，淅淅沥沥的，许青转头看了看。</p>
“果然下雨了。”</p>
“是啊。”</p>
姜禾也侧头看过去，冬瓜趴在窗台上，好奇地隔着玻璃虚挠一下。</p>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晚上开始落下，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再提那天尿裤子的事。</p>
许青喝完碗里的汤，等姜禾也吃完，收拾碗筷进去厨房洗干净，然后擦着手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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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抱起冬瓜坐在电脑前，又在看那个鬼畜视频，有点失望冬瓜没有入镜，便让它也一起看看。</p>
“来学习了。”</p>
许青轻咳一声，拿出数学书，敲敲桌子催促。</p>
“你是在遗憾没当老师然后在我这里过把瘾？”</p>
“不，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p>
姜禾对现代的融入一直是加速度的，现在许青已经感觉到点点压力。</p>
女侠没以前那么憨憨了。</p>
“许老师。”姜禾抱着猫过来，试探着喊一声。</p>
看到许青反应，她眉毛立起来，“果然就是！你还想狡辩？”</p>
“……”</p>
许青猝不及防，愣了片刻。</p>
“不是，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学习就是……别偷懒，题一定要做，书一定要读！”</p>
他拉住姜禾小外套上的帽子把她揪回来，按着肩膀坐下。</p>
“不读书你买菜都算不清价格，天天被人糊弄。”</p>
“我能算得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