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一下吧,不过,我觉得有点难。军队里的系统可是难以侵入的,且有些东西是绝密的。”
“尽量查。”
“是。”
戴着狰狞面具的男子望着琪,凝眸,沉默许久,开口:“一个老师,一个同学,加他……这组合,可真他妈的有点意思,还会有其他人吗?”
琪开口:“跟他走得近的还有一个胖子何海潮和一个娘炮叫钱大壮。”
“你有空也去把他们两个的信息给我摸摸,摸清楚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个什么奇葩的组合。”
“是,主人。”
“重点是你给我盯紧徐林这小子,密切关注他那未开张的店铺。”
“是,主人。”
“有时候我真想离间这小子与这几人的关系,让他们就此分崩离析,不能聚到一块儿去,可我又想看到他们聚在一起,看看他们能迸发出何种奇妙的火花。这可真是一个矛盾而艰难的选择啊!就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先吧!”
戴着狰狞面具的男子轻呼一口气,问:“还有其它什么事儿吗?”
“没有了。”
“那下去疗伤去吧!”
“是。”
……
***
几天后的周五夜!
雨。
玉门路,已关门好几天的、未曾开张的双木成林快乐店斜对面的一家环境清新迷人的咖啡店中,靠窗的位置,徐林坐于此,独自一人。
他面前的桌面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苦咖啡和一本白开水,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为揭牌的门面上——出神。
已有些时间了。
这个从他那杯本来冒着热气的咖啡和那杯白开水,现在都没再有热气冒出,可以看得出。
他来此,没有告诉谁,他只想到此来一个人静静。
租金的问题,依旧没有着落,他想开门接客,赚钱了。可是乐无忧不给开,且威胁他,若他敢违抗,那么他将受到惩罚,是那种刻苦铭心的惩罚。
这让他很苦恼、也很无奈。
再过十几天,自己若赚不到钱,各种软件和信用卡又得还了,若找不到钱还,那他就要入失信名单了,以后贷款什么的就难了,他可不想成为这种失信名单上的人咧!
可现在他能找谁?
亲人、亲人他是不能去找的,这是底线。
朋友能借的他都借了个遍,毕竟他认识的朋友都是同龄人,基本是像他一样的学生,能借得几多哪?!
困苦。烦恼。盈满他的内心。
只是这种烦恼,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消化,不能跟谁说,这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
辅导员——秦燕那儿,从那夜之后已杳无音信,即便他们见过几次面,可是她只字未提过,他也不好意思去再提。
他有时候耐不住去呼唤乐无忧,希望其能给自己指条明路,或提个建议什么的,可从她那儿只能得到一句话——自己想办法,这点活儿都干不好,他就跟废物没什么区别了,他都替他感到丢脸。
这令他很无奈很恼怒,甚至威胁她说她再不给他指条明路,让他找到钱,那他将会卖血,卖肾,不然他就跳楼什么的。
可换来的只有乐无忧的一句:是男人的,就别光动嘴不行动,其实我早就想离开你的身体,换宿主了,你太菜了,我都觉得丢脸,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