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叫人过来一起去,可他不听……”绒绒抽抽噎噎的,“我拦不住他,我又不能跟他进去……”</p>
杨洪走到卫生间门口,突然就被拽了进去。</p>
绒绒吓得叫了一声,然后大家就下来了。</p>
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p>
……</p>
……</p>
大家都在听绒绒说,岑栖野发现灵琼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杨洪尸体那边。</p>
他从旁边过去,“你在看什么?”</p>
灵琼正好站在杨洪脚这头,正对着杨洪,能看出来杨洪死得很快,都没什么挣扎的痕迹。</p>
因为他身体里的内脏被扯得到处都是,旁边的地板上都是黏糊糊地红色液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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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大家进来,多多少少将现场踩得有些乱。</p>
灵琼听见岑栖野的声音,也没抬头,反而蹲了下去,拉着杨洪的衣裳掰开他的手,杨洪手里拽了一枚金色圆片。</p>
那是金子做的装饰物。</p>
明显是杨洪最后拽下来的,用力之大,在他手心里都留下印痕。</p>
金属圆片在少女白皙的指尖转了转,她突然开口:“你知道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吗?”</p>
岑栖野看着那乱糟糟的现场,也是一脸平静,饶有兴趣问:“什么?”</p>
灵琼起身,唇角一弯,“我不告诉你。”</p>
“……”岑栖野本来有点冷的脸,突然绽放笑意,还故意靠近灵琼,蛊惑式地开口:“我知道那是谁的。”</p>
“绒绒的嘛。”灵琼把那金属片揣进兜里:“不是只有你观察了他们。”</p>
那个叫绒绒的女主播,最初在房间里的时候,手腕上就戴着一条手链,上面坠了好几个这样的圆片。</p>
卫生间发生的事,恐怕不是绒绒自己说的那么简单。</p>
“……”</p>
这下岑栖野是笑不出来了,莫名地啧了一声,扭头走了。</p>
岑栖野出去后,那群人已经讨论完了,显然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p>
反而是齐盛还不见踪迹。</p>
有人提议找,自然也有人不同意。</p>
岑栖野不参与这些,他在观察灵琼。</p>
他以为灵琼会把发现的事说出来,谁知道她出来后什么都没说,反而加入他们讨论起到底要不要找齐盛。</p>
小姑娘说话软绵绵的,不带任何警惕和凌厉,让人下意识地信任她。</p>
最后大家分成两拨,要找的人去找,不找人的回了楼上。</p>
灵琼属于——找人那拨。</p>
等分组的时候,灵琼直接指了不打算掺和的岑栖野。</p>
岑栖野没有当场发难,其余人走后,他才冷着一张脸问:“我凭什么要配合你?”</p>
灵琼不想哄这个气人的崽,破罐子破摔,比他还凶:“那你走呗,我又没拉着你。”</p>
岑栖野大概有点叛逆,灵琼让他走,他还就不走。</p>
“我瞧你也不像个有爱心的人,怎么会帮他们找人?”</p>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p>
岑栖野:“……”</p>
岑栖野:“那你找什么?”</p>
小姑娘单手放在胸口,目光说不出的缱倦:“找我的爱人。”</p>
岑栖野:“???”有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