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班长胡说八道,现在,又被这个人糊弄!”潘琪气不可抑,指着消失的萧盈盈连声批判。
不过估计萧盈盈肯定死都不会说自己有错,于是潘琪说出自己的底线:“我绝对没有想过骗人学费!”她之前算计再多,不过想抢着做个名教师。
这点,车老师必须批判她道:“潘老师,这个当老师的,第一是师德。你师德不行,其它方面再怎样都是不好的。”
换作以前潘琪肯定咄咄逼人地反驳车老师的话,现在不敢了,是因为她现在的老师都是车老师介绍的。她只能嘀咕着说:“我是因为班长说,如果她不下乡,说不定轮到我被分配到乡下去。”
“你害怕到农村去教学吗?”
一帮人不说话,谁想跑到农村去教学。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车老师算是看明白这两个人了:“到了利益关头上,只想着自己,难怪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没有。”余艾喜和潘琪说,“我们现在想明白了,账不能这样算。”
出来自己干后,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没有她们想象中那样美好,才知道自己这样算计是错的。
“我从农村出来的。”车老师和她们俩说,“以前二十年都在农村教学,不是照样走出来自己一条路。有的人对我说,说进了农村学不到东西出不来,绝对的乱弹琴。国家会愈发重视农村教育,让每个孩子都有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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