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如同执拗不化的顽石,不可能说通的。
“好吧,你们继续忙吧。”陈思明见他们两个都不做声了,点点头,“你们记住,叶老师管理你们松散,是他的责任。在我这里,只有我立的规矩我说了算,我要对你们的工作负责的,不是像叶老师那样对你们负责,而是对你们的工作负责。”
石老师和宁云夕面色沉重地看着这人。陈思明转身走了出去。
“他这是把人当人看吗?”石老师吃惊地说道,“他是当老师的吗?”
如果说这种形象出现在资本主义剥削人的老板身上,石老师可以理解。问题这个陈老师是当老师的,当老师的一般都是仁慈宽和的形象。
宁云夕想,别说当老师的,在厂里像她丈夫那样严格作风的人,管理下属都不会是这样子的。因为下属不是机器是人。宁云夕和石老师一样质疑的是,像陈老师这种观念如果去管学生的话?
想想,他们心里头都打鼓。
毕竟他们都是教中学出身的老师,很清楚中学生在青春期与生俱来的叛逆期。
处于叛逆期的孩子,越压制孩子,孩子反抗会越厉害,甚至会形成一种不好的人格。
“老师不是这样当的吧。”石老师搔搔自己的头问。
宁云夕缓慢凝重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