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东西乱扔过来,什么小玩意儿一古脑儿地飞将过来,我身手好得很,来多少接多少。
“哼!”她气鼓鼓地道:“都说过人家到了那一天,才把一切交给你,你也答应了,说了不算,是小狗!”
“对对对,我是小狗!”接着我无耻地唱道:“我是一只小小狗,罗马有我最爱的小骨头,我最爱舔我主人,阿芙莱丽雅的脚……”
阿芙莱丽雅为之气结,她已经知道我的脸皮厚如城墙,根本无奈我何,她只好倒在榻上双手捂脸“呜呜呜”地假哭。
任何时侯我都不会放过揩油的机会,我坐在她身边,抚摸她柔嫩喷香的娇躯,很快地她就发出了快乐的,我偷眼一瞥,见到迪克丝雅露出羡慕的神色,眼前闪烁着一堆盘旋飞舞的红色心形图案。
嘿,这小妮子,才十四岁不到就动了春心了,有得你乐的,也有得我乐的!
……
加普亚城的朱庇特神庙梅乌莱斯是个富有贵族气质的中年人,他的仪表一丝不芶,他的装束非常整洁,此时,他奉命报到,前来主持婚礼。
在婚礼进行之前,首先要进行祭祀,在庄园里的风景秀丽的湖边立起了一个圆形祭坛,圣火已经被点燃,周围点缀着许多春花。
进行大规模的献祭,把香料放到香炉里,在祭神的牲畜身上撒过面粉,奉上了祭神的饼,浇奠了祭神的葡萄酒。
每一样都是极品,香料是进口的南洋香料,和等重的黄金同价值,面粉是精磨过的上等面料,饼是麦饼,由新娘子阿芙莱丽雅亲手做的(她不过是搅一搅面团就算是她做的),至于葡萄酒,则是用上了百年以上的极醇厚的葡萄酒,香气浓郁,人们说就连神都会醉倒的!
人们牵过来一头牛角、牛脖子上系着花冠、丝带和流苏的健壮公牛,由马梅亚的家族祭司将其当众宰杀,开膛破肚看看里面有没有“不祥之物”,直到确信“没有”,婚礼方才可以正式开始。
为此,在开始之前,阿芙莱丽雅她家的总管,给几名祭司塞了不菲的红包,要他们将坏的讲成好的,好的讲成更好的。
经过一番认真的检视,梅乌莱斯庄严地宣布道:“神意如此,在朱庇特神的见证下,凯乌斯|以结为夫妇!”
我和阿芙莱丽雅都穿上了希腊式的袍子,阿芙莱丽雅一身素白,头顶用银百合花配有黄金麦穗作为她的头饰,手捧一束鲜花,青春靓丽无比。
乐队高奏乐曲,鲜花向我们两人抛洒。
在神的面前,我吻过阿芙莱丽雅,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婚礼上新郎与新娘的亲吻被看作是彼此灵魂结合在一起的象征,我们是在相互交换“生命的气息”。
然后我们回到花园里进行下一步,就是吃喝。
马梅亚以神速的动作为我们筹备了婚礼,她的庄园啥都不缺,吃的、穿的和用的,名贵的丝绸镶满枝头,浓荫的香气四下喷发,知道我喜欢吃野味,特意上了野兔、鹿、野猪和野鸡肉,还吐着泡的鱼经过加工,成为桌上的佳肴,配上肉和鱼烹制出多种水果、肉类和蔬菜馅饼。
祭司们全被打发走了,他们心满意足满载而归,除了钱,还有肉和葡萄酒让他们带走。
如今的花园里就只剩下我和阿芙莱丽雅,宾客是马梅亚、迪克丝雅和莱基里雅,没有请任何外人,至于待侯的奴隶,我入乡随俗,自动将他们无视。
婚礼是新郎和新娘当主角的,新郎爱新娘是应有的场面,但新郎当众爱新娘,还变成了新郎爱遍女宾客,实在就有点诡异了。
榻上新娘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成了一只大白羊的她身体上各式痕迹,她细细地娇喘着,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
另一张长榻,格支格支作响,我正在大展雄风,宠幸迪克丝雅。
春光明媚,凉风送爽,十四岁的少女,柔弱无骨的玉体,我得轻轻来,唯恐伤了她,只见她娇靥如花般嫣红绽放,娇躯尽是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芳香,更将我刺激得火气有如核子熔炉,偏偏又急不得,一时搞到我手都抖!
随着我军部队的不懈努力,少女雪白眩目的玉体难耐地蠕动着,紧狭的关隘渐趋松动、松动……垫在她身下的白绸,溅出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一个女宾客被我上了,又一个女宾客也没能逃过,到最后连马梅亚也发了疯,大白天居然和我在花园里相好起来。
乐队起劲地奏着热烈的乐曲,伴随着马梅亚高昂的欢吟,我觉得今天是我来到罗马后最快活的一天!
…………
我得承认:在罗马的生活,比在帝国过得更好!
马梅亚的大白马和我很熟,对我的亲热甚至有过于对马梅亚,这令她显示出小小嫉妒(女人向来小心眼),她家那个年长的总管,私底下在我喂东方南洋的白蔗糖给大白马吃的时侯告诫我说绝不能背叛马梅亚,否则这匹白马的命必定难保,因为大贵族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玩物背叛自己的,我现在和马梅亚有一腿,大白
住性命。(顺便提一下,总管的孙子就是专职喂养i
大白马高大挺拔,背上有足够位置,我特制了挂两副马蹬的马鞍座(马蹬早由波斯传入了罗马,因此我不算泄密),马鞍前座有一根倾斜的扶杆,后座则有靠背。
嘿嘿,我笑得很是不堪,阿芙莱丽雅则是羞答答被我扶上了马,占了第一副马蹬。
一名奴隶跪在地上,我踩着他的背上马。
呵呵呵,阿芙莱丽雅一身素雅白袍,似凌波仙子。
又有谁知道仙子衣服里面是真空的?她抓紧扶杆,抬高身体,张开了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容纳了我的进入。
白马向前跑动,上下起伏,又颠又晃的,我的腿上传来她大腿上的温热,我们两人结合之处产生了剧烈的磨擦……
为了取乐,我们还做个马车,车厢狭小,她和我坐在车厢里,面对面,自然地,她的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我们甚至不用动,道路的颠簸令我们两人相接之处,阳刚和柔嫩自动地进行着灵与肉的深入浅出式交流……
马匹带着我们,一路跨过草地,穿过树林,冲上山岭,跑下丘陵,立于平原上,我深深地喜欢上了天体运动!
别看阿芙莱丽雅在婚前十分老实,和我结婚后却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和我做,什么都敢和我玩,最喜欢和我在白天策马,跑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经常,我们打野战打得不亦乐乎,甚至在维苏威地火山口边,我们呆在一起取乐。度过了三天三夜。(她听说我和马梅亚在那里搞过,大发娇嗔,我唯有奉陪三天,方才平息她的怒气)
啊,天是高的,地是青的。一公一母,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疯狂地纠缠交尾,仿如动物嘶咬翻滚。
马梅亚的庄园很大,够我们玩乐,而且,每次出动都有卫队开路,以她的权势,就算我占了大道,当街做来。其他人也得老老实实地等侯!
在阿芙莱丽雅的带动下,马梅亚、迪克丝雅和莱基里雅也爱上了天体运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人伦大礼也,干啥子要躲在屋子里呢。
我算荒唐吗?不算,现在罗马就流行这调调哩,大贵族前呼后拥,在各个庄园游玩,到哪里就玩到哪里。对于我的女人来说,我没有赶时去搞断背山,她们可真地要向朱庇特大神敬献祭公牛呢!
…………
花园的大树下。我都有点醉熏熏的了,睡在肉床上。酒色的力量是无穷嘀!
我身下躺的是爱丽芙娜达和阿奎莱拉的雪白。
没错,就是这二个肉弹美女,按理来说,贵妇最讨厌名妓,因为后者是她们地大敌,简直是一切女人的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