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太壮观太美了(1 / 2)

全球三国 比萨饼 6469 字 2019-09-28

 前线消息,波斯人节节阻击我们,并不与我先行的曹大战,不停地骚扰我军,战术多用曹仁报来的打水源战,或者截击我取水,或者用粪尿填没水源,而其有充足的水即行开战,给我军造成不小的麻烦。”

“在贵霜地打仗,特别容易消耗掉体力,补给也不容易,以往我们在北方,水和草料都不成问题。”

吕蒙汇报道,他说:“波斯人在元宝湖战斗方式已经转发给了各支部队,着他们注意控制水份的补给,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重大的损失。”

夏侯惇沉思半响道:“命令控制好水源,各支部队放慢速度,同时将步兵拉上去与骑兵一起行进,多备弓弩和小型火炮,一旦敌人到来,结阵而战,先以步兵接敌,待杀伤敌军后,骑兵伺机杀出。”

这是求稳,夏侯惇决心打一场与张辽不一样的贵霜之战,争取少些损失,多杀伤敌人,以最大的效益比完成此战。

吕蒙很好地贯彻了夏侯惇的意见,他首先命令各支部队收缩,将步兵派进了骑兵军里,然后徐徐进兵。

当遇到波斯人时,骑兵先不出动,而是步兵结阵,长矛兵在外成个刺猬,当波斯骑兵前来冲突,就用强弩和床弩车、小型炮对付他们,大家的弓力差不多,可帝国的弩和弩车射程超过了弓。

当波斯人还没有进入他们弓箭地射击范围。帝国的硬弩就招呼上了他们。

雷弩劲射,中者立倒!

弩车上长长的箭枝,在几百步远将马都射穿!

如果波斯人想散开硬行冲锋,且不说远程强弩和床弩车、小型炮对付他们,中程大家的弓箭互射,帝国可是步兵耶。密集成群,同一时刻波斯骑兵射出一箭而帝起码射出三箭,而后面的波斯骑兵是暂时派不上用场。

再近一点,轮到帝国的诸葛连环弩发威了,扣动板机,雨点般密集地箭矢劈头盖脸而来!最后还有刺猬长矛阵,也难以袭破。

当年匈奴人如此擅长骑射,遇到采取如此战法的汉朝军队。也是没辙,汉将李陵、飞将军李广,都曾经用这么个招数弄得匈奴人头大如斗,灰头土脸,甚至于要用血肉之躯去消耗掉汉军的箭枝,方能成功消灭汉军。

来自历史的传承,让帝对付波斯人同样是得手应手。

更何况,帝的骑兵岂会是吃素的?他们马力强劲,训练有素,还有诸多的名将在!

一旦波斯骑兵跑多几圈。轮到他们体力下降之时,就是他们倒霉之时。帝国骑兵直线飙出,只怕波斯人难逃一劫!跑不过帝国骑兵的波斯人统统成为刀下之鬼!

“南总”(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部)给各支部队地训令是“步兵稳扎稳打,集团前进;骑兵机动灵活,有空就砍一刀”,将部队抱成一团。兵力密度加强,每天缓慢推进,齐头并进,让波斯人找不到我军空隙。

骑兵一出,就起码双倍于当前之敌,采取衔尾直穷或者两翼包抄,敌占不到便宜,跑得慢就是个死。

帝国兵力雄厚。国力雄厚,来去助战的民夫,都发有弓弩,他们也经过训练。领队的军官多为老兵,经验丰富,意志顽强,民夫有他们作胆,也不可侮。

帝以堂堂之阵,如混浊凶猛的洪水,一路烟尘滚滚,气雄胆壮,军势威严,波斯人不敢惹,只好在边上远远地看。

他们破坏水源也难成气侯,帝带有小型的蒸汽机车,人又多,掘开来,或清洁或者另行打洞,用上蒸汽机车去抽水,补水还是很畅通的。

每占一个水源,都派下步兵把守,波斯人的远袭,反倒轮到他们无法补水,结果随着帝的推进,波斯骑兵不得不一再向后撤退,威胁越来越小。

在这样的战场态势下,帝主力于十月中旬终于进抵共青城郊。

波斯人不敢托大,解围而走,将四营环绕,守着中间的辎重营和皇帝御营,几十万人马连营几十里,旌旗遍野,刀剑如林,蔚为大观。

帝将辎重进城,大军于城外驻扎,也是连营几十里,同样威风。

两军立即展开了空前地大会战!

离开了驻地二十里(驻地大家都有火炮或投石车,觉得不方便结大阵pk,离开后,重炮和投石车难以搬运,运得来也不会多,连同小炮,起不了多大作用),灰乎乎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的波斯军出阵。

他们的对面,褐色的山坡上密密麻麻都是帝,无数地人马在军官的指挥下以密集的队形迅速跨沟过壕,宛如黑压压的巨浪在滚动,入目处尽是闪动的钢盔,就象阳光下粼粼的波光。

看到这一幕,军报记者中的一名狂热好战分子忍不住赞道:“太壮观了,战争就是美!”

其他人一起翻白眼道:“你去死吧,会更加美!”

两边的人山人海碰撞在一起,立即卷起了无边地血浪!

双方先以骑兵对冲,接着是步兵跟进,鏖战不休。

势如骤雨的箭矢,密如刺猬的长矛,部队一拥而上,然后一片接一片地倒下,

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片水域的波涛相接,此起彼伏,万军践踏形成地烟尘疯狂的呐喊四处回响,站在高地上观看,正如先前那个sb记者所说的:“太壮观了!太美了!”

波斯人是强军,他们信奉“一战赢得十年和平,十年间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东方的那个狂妄自大地皇帝。人收不了他,天都收他!”

帝更不消说,皇帝的旨意必须得到执行、为了军队的荣耀,为了自己的钱袋,为了保命而战!

将军们,黄忠、严颜、关平、周仓和曹仁。曹洪,凌统、贾华在左翼,太史慈,曹休、冷苞、邓贤和周泰、文聘、夏侯尚、夏侯德在右翼,中间是夏侯惇、吕蒙、张飞,曹彰、寇封和雷铜、黄权、吴兰、陈式,他们身披重铠,轮番上阵。力战波斯人。

如潮的军队中,虽然将军们很强,可是敌人实在太多,也极为顽强,死战不退,你杀光一批,他又来一批,一批接一批,个人的力量显得渺小,将军们地攻击就象投石入海。泛出一圈圈的涟漪,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一天的战斗结束了,太阳下班,如血的残阳照射在沉寂的战场上,到处是尸体,许多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尸骸。遍地的污血,浓郁地血腥味传来,熏得人头昏眼花。

第二天又换了一个地方打,无比惨烈的肉搏战,骑兵冲到敌人身边,雪亮的马刀砍开头盔铁甲,腥臭的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马匹在步兵丛中横冲直撞。铁蹄将一排排人踩得血肉模糊!

好景不长,一枝接一枝的暗箭飞来,弓力强大的箭矢甚至连人带头盔一起射穿!投枪将骑兵射倒,密如刺猬的长矛一起捅进骑兵的人身上和马身上。开出一个个血洞,鲜血象泉水般流出!

失去主人的战马,马鞍上空荡荡,它们扬声悲嘶,成群地从那杀场中逃离,浑身染血,仿佛地狱中奔出的鬼马!

步兵对上步兵,大家面对面死掐,大刀砍,长枪刺,有地士兵临死前还掐死一个敌人,有的负重伤不能站立,犹取过弓箭,对着敌人射击……反反复复的厮杀,第一线幸存的军士个个血溅满身!

如果说第一天是试探,第二天是热身,那么第三天的战斗是空前激烈,两国部队犹如决堤的洪水倾巢出动,每一处兵员地密度都达到了创记录的水平。

不停地打,不停地攻,两军都杀红了眼,密集的队形一波接一波地涌向敌人,有去无回!战斗陷入了疯狂之中。

在一些高处地段,是双方争夺的重点,鲜血将每一寸土地都染红了,上面重重叠叠,弃尸累累,大家都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