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们敢于卫护男性,与不相关的男性肌肤相亲,倒提升了医治率。
日耳曼好战。轻伤不下火线,可有时一点小伤口都造成感染,因此军团专门下达了一条军令,战斗结束后军官要挨个儿检查每一个士兵地身体,有什么伤都得去处理,再小的伤也不放过,起码得抹上碘酒。并且每天报告。直到稳定为止,这条命令自始至终都被执行得很好,避免了不必要损失。
四、奖罚分明:
日耳曼人不好带,他们没知识没文化,缺乏自我约束和自觉,纪律性很差。
陆逊带军。特别强化了行刑队,由膀大腰粗的日耳曼人组成,毫不客气地体罚那些违纪的士兵,打得皮开肉绽,任你是铜筋铁骨,偶也把你整成绕指柔!
该打的打,该关的关,该罚的罚,该杀地杀,从不手软。
以军法处地统计。日耳曼军团的用刑率是阿三军团的五倍!
罚得让人心跳,奖得也同样让人心跳,他一奖下去。千儿万儿,从不心痛。
他立下尺度,下面的军官也照本宣科,军纪严明,他就象一个高明的训兽师。硬生生地把野蛮的日耳曼人变成了听话地军队。日耳曼人对他敬畏无比。
五、简化日耳曼人的生活,俾使他们专心作战:
日耳曼军团的生活异常简单。一是守纪二是听从命令,其余的,军队全部包了。由于陆逊的身份,他既是日耳曼军团的总司令,也是日耳曼王国的首相,军政一把抓,政事他第一要紧就是抓日耳曼军属的生活,专门派出能干的官员,拨了款项,成立服务公司,把日耳曼军属的生活照料得即使不是无微不至也是嘘寒问暖-----当然,事情一分为二,要是日耳曼人敢作反,立即宰了他们地家属!陆逊下手可一点都不手软的。
钱倒没花多少,日耳曼人有一点很可爱,他们几乎把军饷都留给了父母妻儿,军队把他们的衣食住行什么都包了,自己就不留钱。
采取了种种措施,日耳曼军团一一攻陷了设在莱茵河地“罗马长城”,高卢腹地为之大开,然后就是兵马长驱直入。
高卢行省的罗马人势单力孤,人财物极度匮乏,高卢人经过罗马人长期同化,血性下降战斗力减弱,敌不过处于野蛮状态的日耳曼人,而且日耳曼人的凶残吓坏了所有的罗马人与高卢人,他们所到之处,一律三光,杀光烧光与抢光,把整片地方清得一干二净,陆逊就是有意纵容那些日耳曼兵干坏事,除了之外,什么坏事都做了!
在进攻地次年五月二十五日,高卢陷落,比预计地早上一个月,结果让《时代》杂志的随军记者苏杰错过了收官,但也有意外地收获,他写道:我当时正赴罗马城公干,火车带着我,向着这座伟大城市飞驰,太阳渐渐下山,暮色愈加浓重,火车吃力地爬上了一处山坡上,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在地平线上,在罗马城座落的地方,我看见了红光闪烁,继而已完全昏暗下来的天空出现了纵横交错、色彩斑斓的火花。
道道火光象晶莹的星星一闪一闪,照亮了半边天,星月火光,交相辉映,多姿多彩,赏心悦目,不同于一般的烟花,弹道显得比较粗,我明白了,这是礼炮!
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罗马为什么要鸣礼炮?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数着,一、二、三……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六……为什么发射了如此之多的礼炮?
我们整个车厢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我有点怀疑高卢有好消息,但不敢肯定,貌似我走之前,罗马人的抵抗还挺坚决的。
带着这个疑问,火车进站了,哎,大家都知道火车的速度,火车还在走,我探身出窗,问站台边站着的一个胖胖的中年机修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放礼炮。”
那个华族机修工没介意我违反了铁路安全条例,兴高采烈地告诉我道:“高卢,是高卢!高卢行省总督狄伯尔金纳斯向我军投降,罗马向高卢鸣炮致敬!”
看得出,他欣喜若狂,扔下了他的工具包,追着我的车窗告诉我,急于让我分享这个好消息。
好哇,确实太令人高兴了,我高兴地对他挥手道:“谢谢,谢谢!”我们两人的手,就在车内外握在了一起!
我微笑地坐回了座位,把高卢收回固然是个好消息,连社会上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都为自己祖国的每一个成就而感到骄傲,什么叫做“荣辱与共”,我今天有深深的体会了!
我们的伟大帝国能够走到今天,就是因为我们的利益从上而下都紧紧交融,上层与下层,光荣与耻辱共同分享与承担,每一个百姓都与自己的国家荣辱与共!
君为国,国为君,万民就是国,国就是万民,水乳交融,密不可分,试看天下谁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