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顿时一片哄笑声。
“不过,正因为我的理解,所以我很同情你们,连部决定重新恢复所有的训练,早艹、野外行军、夜晚行军、体能训练、演习等等,凡事团部能够想到的,我们都要去执行,”威尔士这时候耸了耸肩膀,“很不幸,伙计们,总之。向过去糜烂和[***]的生活说再见吧!我想团部和连里是不会取消这次的训练计划的,除非我们明天就去前线打德国佬!”
威尔士的话刚落下,台下顿时就哀鸿一片。
“噢,上帝,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吧?”卡伯用手碰了一下身边的马拉其。
马拉其看也不看他就不耐烦的说道:“嘿,卡伯,别向我抱怨,上帝在天上呢。”
“士兵总是向自己的长官抱怨的。你是上士,是一排的副班长!”卡伯忍不住嘀咕着,懊恼的摇着头。
“嘿,卡伯,如果不是你惹出来的那些烂事,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训练计划?打架闹事、调戏妇女,天,你还会做些什么?让宪兵送回连部?”这时候马拉其身后的怀特忍不住站起来,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想发出来呢。
“怀特,你吃错药了吗?”卡伯眉头皱起,冲着卡伯不满的道。
“他说的没错,卡伯!”兰道曼从他们的身边经过,顺道也说了一句,“我支持他!”说着伸出拳头和怀特两人对撞了一下,以示支持。
卡伯还想说什么,但是人都已经散去了,让他有火也发不出来,不禁恼火的摊开手冲着那群人的背影道:“我招谁惹谁了?”
马拉其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到营房,就看到鲁兹早早的回来了,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发呆。他不由奇怪的上前道:“鲁兹,你怎么啦?”
“别理我,马拉其!”鲁兹显得有气无力。
“生病了?”马拉其看了看他,然后也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没有,马拉其。”鲁兹懒懒的回答道,“如果你在听到今天的这个消息之后,然后回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想干,也不想动了。”
马拉其点点头道:“我很同意你的看法,我现在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噢,上帝,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又回到了新兵时代。”鲁兹道。
“让你想起了塔可亚?”
“不,不,让我想起了索伯!”
“索伯?噢,不是吧。我们现在没有索伯了。他正在为我们运送补给呢,他是补给官。”马拉其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鲁兹又道,“我现在发现,自己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的曰子,真的让人很难过,马拉其,你还有钱吗?借我二十元!”
“没有,鲁兹!”马拉其摇摇头,“我有个很奇怪的感觉,忽然很怀念巴黎的生活。带浴室的套房、可以泡在浴缸里,可以和美丽的姑娘一同沐浴,吃着最可口的牛排喝着法国最好的红酒。”
“好吧,那也是历史了,如果你还能够赢更多的钱的话!”鲁兹点点头。
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说话了。然后又有人进来,然后又有气无力的躺着,直到整个营房躺满了有气无力的大兵们。
“我讨厌战争!”马拉其忽然说了一句,“但是有时我又喜欢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