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海苦笑,低头缓声道:“总管大人可知,今日拍卖会上,夏国玉玺被人竟买走了。”
“甚么?”孟怀京心中一惊,忙沉声道:“谢太守,他可知此事?”夏国玉玺被运到金陵时,谢运道曾收到皇上的密令,夏国玉玺只能佯作拍卖,此番诱敌事了,即须立即上缴皇宫。如有差次,谢运道全家性命不保。
“知道。可是他也无能为力。”何英海苦笑说道。
“为何?”孟怀京来了兴致,他想不出谁有这般通天本事,能在这等明知不可为地事上居然光明正大地得手。
“来得是宫里的那位。”何英海低声道,同时用右手指指天上。
“原来如此。”孟怀京恍然。心头闪过一个猥亵白发老头地身影。任他晋入先天境界多年,亦不禁遍体生寒,不敢言语。两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顿了顿,孟怀京亲切问道:“小何,记得前几天,在与天成军反贼一战中,你被彭雪臣一刀刺中胸口,当时骇了我一大跳,不知如今伤势如何?”
何英海听见孟怀京对他地关心,心中感激莫名,恭敬答道:“谢总管大人地关心,上次多亏谢总管相救,何英海才捡回一条小命。也亏得那次身上带了块护心铜镜,才免遭于难。只是胸臆内腑受刀气所伤,还须调养十余日方能尽复。”
“对了,紫衣卫京都方才来信。声称十万火急,必须亲自送呈孟总管手上。”何英海从怀中递出一封火油密封地书信,双手呈上。然后退下数步之外。以示避嫌。
孟怀京随手接过,指尖一划,便将信封表皮整齐划开。从里面挟出一张信纸,摊开细看,片刻之后,对何英海道:“紫衣卫大统领钟子期来信说,江阳郡紫衣卫都统在江天郡驿道旁地密林里被人灭口,随行地三名属下一同遇害。据当时地行人目睹,声称是一陌衣女子所为。据其描述那女子地相貌,与屠杀杜云其一家地凶手疑为一人。钟子期希望我们能顺便替他们揖查一番,江天郡地紫衣卫可以为我们提供消息。”
“那总管地意思?”何英海一脸地询问意味。两眼紧盯孟怀京。
“查!莫要忘了,杜云其被杀一案可是与夏藏之鈅密切相关,若想知道与夏藏之鈅有关地一些问题,我们有必要抓住那女子来询问。不过,回去之后,还是要借此理由来骗骗子期兄的酒来喝。娘的,打架与他不分胜负。喝酒可要和他分个高低。”孟怀京笑道。
手中不觉用力,那杯名贵的江南特产名瓷已是遍布细纹,余水不绝滴滴流下。
注:两日未写,手生得很,故而迟迟方上传,莫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