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咱们还有四五十万人马呢!也许这次能把幽州搬空,不,干脆留在幽州好了!睡白白嫩嫩汉家女人,再让他们的男人给我们族人勇士做牛做马……嘿嘿,哈哈!”
看到口水流到脚面的昆狼,乌洛兰神色一黯,对于未来的担忧愈强烈了。
此刻沮阳城上,冷静的巡视城墙,魏明、典韦、许褚各带亲兵守护一段城墙,先让开一块空地让敌军攀爬上来,然后围起来大肆砍杀,至少在重甲步兵的人肉盾墙下,鲜卑人、匈奴人的抵抗微不足道。而张飞则紧紧跟随高顺,不停的嘟囔请缨出战,偶尔还会探出蛇矛干掉一两个懵头懵脑撞上来敌兵。“高将军,高哥哥,准许陷阵营出战吧!老让这帮子畜牲压着打实在太丢人,回头让乡亲们知道还不得臊个大红脸!”
高顺一脸严肃,根本不理张飞胡搅蛮缠,一个营一个营的巡视过去,鼓舞士气、提阵信心,直到熬得张飞翘脚乱跳才停下脚步回身道:“你想出战?”
“想!”变脸一般,才还是焦急难耐,瞬间化成了憨直傻笑。
“不听号令怎么办?”
“愿按军法!”
“记住你的话!下去整队,刻钟后杀出城外,切记不许追击!”高顺命令道。
“遵!哈哈哈,儿郎们,披甲上阵喽!”一嗓子响彻北城,激战中的汉军将士闻听无不怜悯的望向敌人,可与天斗,可与地斗,却绝不能与张飞斗!
瞥一眼虎背熊的身影,高顺露出一丝微笑,“传令典韦、许褚各引一团龙骑兵配合,待敌军撤退后,由第十五机步师接替。”
北城激战喊杀震天,可城中却安如常,休息的、巡逻的、整训的、吃饭的,一切井井有条。各师驻防区域内马车、兵卒、骑兵进出不断,毫不拥堵。城中校场上,即将上阵杀敌的十五师官兵正在接受战前训讲,各团配属的见习军师用最简洁明了的话讲解注意事项,这些均是几日交战积累下来的经验总结,包括战阵、合击、近战、防御等诸多方面,各别时候还要现场演示,以求最大限度提高作战小队的攻防水平。
讲得仔细,听得认真,偶尔还会有友军部队的人前来旁听,鲜血、生命换取的经验,只有正确使用才能对得起阵亡的将士!
南城的战地医庐内,数十名军医官忙碌的救治伤员。轻伤就地医治,重伤简单处理后立即运往蓟县。因为高勇的特殊重视,医庐已然成为军中必设的机构,并随着时间推移、经验积累,效能、设施日趋完善。包括军医官、医师、药师、医护兵的设置,已能适应一般战争的需要。此外,药剂调制、药丸炼制、绷带、消毒等一些列医护措施也在逐步完善,完全可以保证轻伤不下火线。
不久,一阵哨音响起,校场上的官兵迅速整队开赴北城,同时,医庐内的医护兵再度忙碌起来,准备迎接新一批伤员。
海港的夜静悄悄,停泊的海船随浪摇晃。码头上警戒区内临时搭建的营帐内,第七十二机步师的官兵大都进入了梦乡,连日来的海上旅途着实让这帮旱鸭子受够了苦,如今踏上了陆地,心里踏实了,疲劳也就加倍袭来,不用将官招呼,一个个倒头便睡。只有负责值夜的兵士露出羡慕的神情,却仍要打起精神警惕四周。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如今高勇治下,得益于法治的贯彻,杀人事件已经极其少见。至于放火……眼前就有一位。
孙六贼眉鼠眼的打量一圈,确信无人现后,蹑手蹑脚的挪到一处堆放木箱的旁边,借着微弱的星光,只看到箱子上写着一长窜怪异的字符。孙六恨恨瞪了一眼,随即拿出两块火石和一些引火之物,“听说里面是会爆炸的炮弩箭,正适合放火。高勇,虽然现在老子对付不了你,可给你添点堵还是做得到的!”
海水轻荡,海风吹拂,寂静乌黑的码头上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火光。只可惜,在治安良好的鹿儿港,没有人会想到有人蓄意放火,而且是在军事重地里面!
一处、两处、三处……点点火光迅速化成熊熊烈焰,尽管海边空气湿润,却仍无法阻挡熊熊大火的蔓延。
“轰!”一声巨响震彻港湾!
“怎么回事?”熟睡中的岑壁本能的坐了起来。同一时刻,刘、杨凌亦被惊醒,还有七十二机步师的万余全体官兵,皆被这一声巨响惊醒。霎那间,集合号声响彻港湾。虽然是训练不足半年的新师,却仍然在两刻钟内封锁了码头。
刘、岑壁、杨凌无不一脸震惊。
“岑壁!立即全城戒严,严格排查,凡今晚不在家中的皆有嫌;杨凌立即率兵救火!”刘紧皱眉头吩咐道,“看来有些人不希望咱们抵达奈县,或许是混入此地的倭人,或许是……”
岑壁下完令后跑回来道:“右军师,码头上等待装船的炮弩箭还有部分粮秣辎重均已起火,放火之人对码头物品摆放位置相当清楚,是内部人的可能性很高!”
刘冷哼道:“一查到底,决不放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