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她一时间竟有些失落,暗道,难道我不漂亮吗?为何我几近脱了衣服一般施展美人计,他就是不上钩呢?!
自从在师门内吃了那株玄奇的小草,脱胎换骨的冯舒雅走到哪里皆是众人的焦点。
来到泉城司天,有的是男子私下里对她表达爱慕之情。
有的是听闻她美貌、实力的花花公子,绞尽脑汁的讨好她。
即便在师门内,师兄们看她的目光同样沾染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好想把她一揽入怀中,占为禁脔。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赵师弟’这里,他仿佛嫌弃一样生硬地将她推开?!
冯舒雅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师姐,不必再试探我了。”
陈禅呵呵一笑。
直言相告。
“今夜在此发生的事,师弟绝对会永远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
“师姐没有被鬼物跟踪,我也没有来过师姐租住的公寓内,我和师姐的交集仅仅是一顿饭。”
冯舒雅叹了口气:“师弟真的能做到吗?要知道,从古至今多少信誓旦旦的诺言,抵不过利欲熏心?假设有人开了你拒绝不了的价格,买师姐的丑闻,你是说?还是不说?!”
陈禅道:“师姐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如若师弟有这般鬼蜮一般的心思,修为真气只会原地踏步。师弟还想在修行路上登高望远,看一看更加广阔的美景。”
“扪心自问,师姐的这点事,和师弟的大道相比,孰轻孰重?!”
如此一说,冯舒雅垂头细想了下,轻易违背誓言,确确实实会在修行路上产生心魔。
转瞬,她眉开眼笑:“赵师弟严重了,师姐哪会把你想的那么不堪?只是当真想和你双修就是了。”
既然在此事上落下帷幕,陈禅接下来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他随即说道:“师姐,今夜发生了不少事,想必你也累了,我还是悄悄离开,师姐休息一会儿把体内的鬼毒逼出来,省得夜长梦多。”
“赵师弟是还有其他的事?”她问。
“并没有。”陈禅答。
冯舒雅笑着:“不如我们去喝几杯,松缓一下紧张的神经。我经常去那家清吧喝酒的,有时是在司天内工作压下太大了,找个悠闲的地方一个人放松放松,有时心情不好想安静的待一会儿。”
“这家清吧很不错,酒水好喝,并非社会里荼毒甚广的假酒。”
“这次,师姐请客,就不必赵师弟破费了。”
陈禅笑问;“如果我想回家修炼呢?”
冯舒雅大笑:“修炼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差你这一天两天的,走!!”
她整理了下衣服,好似习惯的挽住他的臂弯,开门,嫌弃看了眼因鬼物弄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关门,带着陈禅走进电梯。
“师弟的家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在电梯内,冯舒雅没来由的问道。
陈禅明白,她仍然不放心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关于天影宫的秘闻,想要令他交纳一份投名状。
互知底细,永远比所谓的誓言更靠谱。
“我的家世吗?”
“冯师姐听没听说谢司长的那位神秘先生?”
说起这个,她精神一振,紧盯着陈禅的侧脸:“快说,你的家世和谢司长的神秘师傅有和关联?”
“谢司长的师傅我知道是谁。”陈禅看着电梯内自己倒映在光华平面上的倒映,轻轻说道。
冯舒雅不禁惊呼:“啊呀!!你说的是真的?你敢对天发誓吗?”
“哈哈……冯师姐不相信我吗?我不会指天发誓,信与不信全看冯师姐愿不愿意去相信。”
陈禅说道:“怎么说呢?谢司长的那神秘师傅我认识,甚至我对他熟到不能再熟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家人?”
家人?
兴许可以这么说吧。
毕竟,陈禅不是自己的家人,谁又会是他的家人呢?
“算是吧。”
冯舒雅激动到双目圆睁:“难怪!难怪啊!谢司长对你如此照顾,看得我们目瞪口呆,你一个年轻人,纵使和谢司长沾上点关系,她也不会那么照顾你!原来,你认识谢司长的师傅啊!还非常熟悉!!如此一来,说得通了。”
陈禅心知这点东西还不够冯舒雅把心完全放下来:“谢司长在那神秘人门下,只算是记名弟子。”
“什么?!!”她惊呼,“谢司长这般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仅仅只是的他的记名弟子?我不相信!”
“事实就是这样,我说了,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
电梯门开了。
冯舒雅以一种惊呆了的表情,挽着陈禅臂弯走了出去。
公寓旁边不到千米就是她经常去的清吧。
一路上,她都在分辨陈禅说的是真是假。
终于。
貌似恶狠狠的点头,她道:“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