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比利那老家伙这二十多年里，前前后后拍下了至少几十副全是女性主人公的油画。</p>

而且这些画，价格全是5万美金以下，甚至几千美金的价格被买下。</p>

要不是我心里有怀疑，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问题。</p>

可既然怀疑比利和维尔吉尔合谋在搞鬼，我又花了1个月时间调查，最后发现那些油画这二十多年时间里，居然一副都在市面上没出现过。</p>

以比利古董商的身份，几十副画一副都没出现，更没任何再次拍卖的记录，这里面有问题的概率就很大了。</p>

明天只要你在拍卖会上，抢走比利想拍下的油画。</p>

他们两之间说不定就会出现裂痕，因为以我对维尔吉尔这两年的研究。</p>

那老东西刻薄、古板的同时，对女性有交流和社交障碍。</p>

所以才一直没结婚，更没听过他交往过女友。</p>

很可能把油画中的女性当成妻子、或者亲人对待。</p>

一旦他看重的油画没抢到手，这种心理有问题的人，肯定会迁怒于比尔。</p>

到时候，我们就能以比尔为突破口，说不定就能、、、。”</p>

“好了，不用再说了。”</p>

李长亨打断弗兰克，刚才边听，他早就边回忆完所有情节了。</p>

而且比弗兰克知道的更多的是，他还知道未来比利会把主意打到维尔吉尔头上。</p>

或者说这些年为维尔吉尔搞到的那些油画身上。</p>

作为古董商，比利的鉴定水平就算没维尔吉尔高，但他也不是傻子。</p>

二十多年下来，几十副画全进入维尔吉尔的手里。</p>

再加上维尔吉尔的名气越来越大，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出那些画绝不是一倍、几倍价格的被错误定价。</p>

加上他自己就算鉴定不出那些油画，全是大师级、或者名画家的遗作。</p>

可在这个行业久了，肯定知道一些手里藏有名画的所有者，会但油画的价值太高，为了防止被权贵盯上。</p>

会在油画上覆盖一层油画来做保护。</p>

又或者因为物主死的太突然，家人不知道那副画是珍品，而保护不力。</p>

一旦请了维尔吉尔去他们家做鉴定，常年被灰尘覆盖，或者有破损的油画，轻易被他看出来是谁的画作后。</p>

再被他以仿作来贬低价值，甚至真让他找到能说成是仿制品的假证据后，其他鉴定师真不敢去怀疑他这个权威。</p>

然后以仿作等等理由送入拍卖行，最后通过比利的手，再成为维尔吉尔的收藏品。</p>

而比利就算再傻，时间久了也知道自己应该被维尔吉尔给蒙了。</p>

毕竟帮忙做这事，时候送画给维尔吉尔的时候，维尔吉尔肯定会给提成的。</p>

一副拍卖价1万的油画，维尔吉尔给比利最后成交价格的双倍。</p>

比利一开始肯定会非常激动，甚至巴不得多来几次。</p>

可要是他从业的时间长了，自己的鉴定能力有了一定的提高。</p>

某天忽然在某一副油画上看出问题，觉得拍卖价格1万，但真实价格应该30、50万，甚至是100万时，任谁心里都会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p>

然后一点也不去想自己因为维尔吉尔，一年赚好几万、甚至十万美金而过上富裕生活。</p>

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维尔吉尔欠我的，必须还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