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打服你,再吞并你!(1 / 2)

 当十几具尸体散倒在别墅的楼道、花圃、草坪,如十几个血斑溅射在一幅写景油画。

陈汉将手中配枪一个旋转,插进腰间,叹出口气:“幸好来的早。”

这群枪手若是精心布置,集体出众,布下陷阱,他自衬无法随心所欲,轻松应对。或许可以全身而退,但不一定安然无恙。

而且14k藏着这样一批枪手,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简直其心可诛!

杀!

杀过来跟等挨打。

完全是两种状况。

“既然叫来这么多走狗,那么,送下去陪你是最好的选择。”陈汉离开别墅前,故意降下车窗,眼神扫过金爷还躺在别墅内的尸体一眼,心中暗道。

小赖则开着一辆在别墅里抢来的车,大摇大摆,驱车离开。

虽然,这种杀人又抢车的行为,有点不尊重死者,但是死掉的人不需要尊重,何况,没有人知道嘛!

知道人的都死了!

80年代可没有全屋的监控器部署,社团大佬家里更不会装监控器!

以免来来往往的宾客、名流、

马仔、小弟,

哪天出点事,

一窝全进去了。

至于别墅里的佣人、管家,基本不参与社团事件,枪战一旦发生早就躲在保姆房里,根本不敢露出头,更谈不上目击、指证。

小人物们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怎么敢对江湖恩怨插手,再多的钱,再光辉的正义,比不上回屋跟家人坐下食一餐饭。

把目标的保镖、下属们干掉。

那就是“暗杀”!

当夜。

陈汉坐着车回到唐楼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顺手将夹克外套脱下,挂在客厅的置衣架。

“小赖。”

“晚上注意收风,有什么记得叫我。”陈汉感觉一番枪战之后,精神有点疲惫。

他坐到沙发上,双手揉揉太阳穴,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的枪法对于杀手而言,依旧是一种碾压的状态,但是碾压不同的杀手,花费的“力气”是不一定的。

今晚这批杀手就有点“硬”,必须更多投入战斗,导致有点累。

而干掉金牙之后江湖上会产生的各种情况,需要专门的人继续盯着,若是有意料之外的变化,那必须当机立断,作出决定。

“我知道了。”

“驹哥。”小赖点点头。

“ok。”

“让兄弟不要放松警惕。”

陈汉微微颔首。

旋即,他放下按揉太阳穴的双手,低下头,拿起桌面烟盒,点起一支烟,深吸口气:“呼……”

他吸入一口烟雾之后,整个神情仿佛得到放松,将抽完的香烟插进烟灰缸内,轻碾几下摁灭,转身走进房间里休息。

小赖目光望着大佬关上卧室房门,心知大佬心神俱疲,干脆便熄灭点两匹洋马,跟大佬一起洗个澡,放个炮,庆祝庆祝,顺便放松放松的想法。

他不得已有点遗憾的撇撇嘴,随手走到堂楼浴室里,对着镜子打开水管,哗啦啦,清凉的水流涌入洗脸台。

他将双手合在一起,掬起一捧捧水,将水不断往脸颊拍去。冷水刺激皮肤的温差感,竟然能浇灭他心底的浮躁,令他神智更加清明,恐惧与激动褪去之后,冷静的关上水闸,朝向镜子露出一个爽朗微笑。

“金爷!”

“没了。”他微微笑容越放越大。

这一座大山搬开,濠江江湖之上,大佬又能更进一步。

当天。

深夜。

14k社团坐馆“金盛荣”遭遇和安乐枪击的事情,转眼之间就传遍整个濠江黑道,十几辆警车堵住别墅大门入口,拉起警戒线,二十几名戴着配枪的警员以小组为单位,把手着别墅现场各个角落。

十几名刑事庭警员则进入现场当中,以刑侦手段收集证物,做弹道测试,极度认真的勘察现场,收集证据。

这件事情不容小觑!

濠江最大黑道社团坐馆死亡造成的影响力,不仅仅是黑道,更是会影响各个方面,因为整座濠江一块巴掌,举足轻重的人物,牵一发动全身。

杜则仕带人对现场的勘察几乎做到极致,或许,得到的线索不一定公开,上交,但是必须要做。

金盛荣关系是通到上头的。

这件事情他已经罩不住。

最后要不要真办,怎么样办,证据用不用,取决于凶手的抉择,鬼佬的态度。

而别墅门口早已汇聚起数百名14k人手,不为什么,就为金爷彰显14k排场,不让闲杂人等靠近别墅现场。

……

由于针对14k金爷的枪击,第一场是在当街进行,经过私下调查,照片指认,还有人亲眼目睹事情是和安乐杀手“白衫力”做的。

道上开始都认为是和安乐想要趁14k内斗之际,悍然出击,挖一块蛋糕下来,可杀人坐馆的仇恨有多大?

和安乐几个大佬包括“杀手就”都站出来撇清关系。

什么?

你说事情是我做的?

你得拿出证据来!

喔?你有证据啊,我的人躺在街上?不好意思,那也不是我做的!和安乐将古惑仔的狡黠演绎到极致,虽然事情跟我有关,但是我绝对不背锅。

而在初期的挖人结束之后,14k马上又意思到,事情不对劲。金爷没有死在白衫力道手上,死在家门口,再挖,再挖,一夜之间,很多事情就清晰了。

这一下14k内部成为一个频临爆炸的火药桶,炸开宣泄怒火,非常之危险,可却迟迟不炸,因为谁都知道,一旦炸开,必定死骨无存!

包括14k!

“叮叮叮,叮叮叮……”当晚,唐楼客厅的座机电话,五分钟一个,连续响个不停。

小赖坐在唐楼客厅里,一个电话都不敢接,前去敲大佬的门,大佬却压根不想理。

他干脆拔掉电话线,双手合十,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嘟喃道:“扑你阿母,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哭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