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此之后,日军再也没有发动像样的反击,最多躲在折钵山上,向几公里外的陆战队官兵打冷枪。</p>
当时,日军也没有多少兵力了。</p>
在二十七日下午的战斗结束之后,困守折钵山的日军只剩下了不到两百人,另外还有大约一百名伤员。</p>
因为没有抗辐射药物,所以这些日军的处境非常艰难。</p>
说得直接一些,幸存下来的日军,都遭受了严重的粒子辐射,即便陆战队不打过去,再过几天也会完蛋。</p>
根据日军的作战记录,当时半数以上的幸存者身上已经出现了辐射病症状。</p>
陆战队占领折钵山的时候,仅有二十二名日军官兵幸存了下来。虽然他们都被立即送往孙思邈号医疗船,得到了及时救治,但是没有一个活到一周之后,全部死于严重的辐射疾病。</p>
当然,这二十二名日军官兵也没有白死。</p>
通过他们,孙思邈号上的军医掌握了粒子辐射病后期症状的主要特征,获得了治疗粒子辐射病的第一手资料,为后来开发更高效的抗粒子辐射药物提供了帮助,也为拯救更多人打下了基础。</p>
当然,中医在这二十二名日军战俘身上做了些什么,根本没人知道。</p>
十多年后,一名在孙思邈号上服役,参加过硫黄岛战役的军医在回忆录中提到,当时为了获取更多的病理材料,在日军战俘上使用了多种还没有进行过临床实验的药物,并且设法延长了他们的生命。此后,四具保存得比较完好的战俘遗体被送回国内,供辐射病理学专家解剖分析。</p>
只是,中国官方从未承认,而是宣称海葬了日本战俘。</p>
显然,这是一起丑闻。</p>
只是比起后面发生的事情,这就不算什么了。战后,中国率先开发出能够有效控制粒子辐射病症的药物,至少拯救了数十亿人,或者说延长了数十亿人的生命,而针对粒子辐射病症的研究,就是从这里开始的。</p>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p>
这个白天,牧浩洋过得一点都不轻松,到最后却白忙活了一场。</p>
直到太阳落山,前出的南宁号驱逐舰,以及前往休恩群岛待命的炮击编队都没有发现日本舰队。</p>
牧浩洋不得不相信,日本舰队没有从新喀里多尼亚北面通过,而是在南面转向。</p>
日落后,牧浩洋下达了转向命令,让航母战斗群沿着所罗门群岛北面航线,向西北方向航行。</p>
七点不到,两艘航母出动了第一批侦察机。</p>
因为可以肯定,日本舰队已经在航空兵的打击范围之内,所以第一批侦察机的数量提高到了三十架。</p>
如果能够及时找到日本舰队,就能在天亮前发动攻击,甚至有机会发起两次攻击。</p>
为此,牧浩洋让晏鹰搏重点搜索新喀里多尼亚岛以东海域,特别是从南面向东航行的主要航道。</p>
按照牧浩洋的判断,如果日本舰队在新喀里多尼亚南面转向,肯定不会急于北上。</p>
如此一来,日本舰队就很有可能直接向东航行,绕个大圈子,避开危机四伏的所罗门群岛。</p>
显然,牧浩洋忽略了新喀里多尼亚西北海域。</p>
在航母战斗群转向的时候,卓誉铭指挥的炮击编队也转向了,按照牧浩洋的安排,以三十三节的最高速度,向所罗门群岛东南方向航行,争取在十点之前与航母战斗群汇合,为航母提供掩护。</p>
要知道,日本舰队里有一艘航母,有能力在夜间攻击第二舰队。</p>
没有巡洋舰与驱逐舰掩护,航母战斗群很容易遭到打击。</p>
这个时候,牧浩洋与卓誉铭都没料到,敌人就在眼前</p>
入夜的时候,赤城号已经在瓜岛南面大约一百二十公里处转向,按照日本舰队指挥官设定的航线,准备从马基拉岛东南北上。也就是说,赤城号航母战斗群实际上在牧浩洋的屁股后面。</p>
八点左右,赤城号航母战斗群离马基拉岛不到五十公里了。</p>
这个时候,卓誉铭指挥的炮击编队在马基拉岛南面大约七十公里处,与赤城号航母战斗群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一百公里,而且双方的速度都在三十节以上,相对逼近的速度在四十五节左右。</p>
如果双方都没转向减速,一个小时内就将遭遇。</p>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双方指挥官都没料到,会在这里撞到一起。</p>
更多到,地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