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当断则断,当机立断,既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拖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明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为何要去强求?自找苦吃,不如去追寻自己的真生命。”
任天行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能说出这种跟自己年龄不符的话,不禁对她多看两眼。。这不会是医术上说的吧,还是有人教她的。
看这小女孩说的头头是道,想了一阵,苦笑了一下,说:“想不到你这个小神医真是厉害,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小女孩听到任天行夸她,乐得眉开眼笑,说:“你说,你说!心病,我最在行。”
“我想了解一下有关瘴气的毒性!”任天行想到韦军长的话,心里早起疑心,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问问这方面的事情。
小女孩一听,傻眼了,愣在那里了!
“阿不,阿不,你又给我捣乱啊!”声音从内堂传来,一人把门推开,从内堂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壶药罐。。
见到任天行,满脸推笑说:“小孩子不懂事,让客人见笑了,正好,来尝尝我煲的生地茯苓。阿不,还不快拿个碗来。”
阿不向那人吐了个舌头做鬼脸,然后跑入内堂,任天行笑着看着他们,敢情他们是爷孙俩。
任天行看着这位老人,典型的国字脸,一脸沧桑,短发,要不是穿着唐装,一身药味,还真不相信他是医生。
“我刚刚听到你问起瘴气的事情,不知道我能帮你什么忙。”
“哦,是这样,如果一个人不小心中了瘴气的毒,不知道解这个毒需要多久,要什么药材。。”
阿不端来两个碗,老中医给任天行倒了一碗,说:“这个瘴气嘛,要看看是哪种瘴气,如果是山林间湿热蒸郁致人疾病的气,那就很容易解,几副中药下去,不到两天就痊愈。如果是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特别是有果子貍,蟒蛇,或者人的尸体,因为腐烂没有掩埋而形成的,那就很难治。估计需要一个星期。”
任天行皱了一下眉头,照这样说,最快就2天,最多也就一个星期,为何自己会昏迷半个月呢?
老中医端起碗,指着里面的药水说:“这个生地茯苓,是用生地,茯苓和瘦肉一起煲汤的,可以清毒、明目、提神。。来尝尝!”
任天行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端起来就喝。老中医欣赏的点了点头,注视着他,问:“小哥贵姓?”
“好姓,好姓,任姓是一个源远流长的古姓。”老中医点了点头,看着任天行说:“看任先生的脸色,额头宽,泛红,两颊丰满,鼻子高挺,皮肤白皙里润其中,身子骨很好啊,只是眉心有点松弛,带倦,我看你幼时一定多病。”
“想不到做医生的还会看相!”
“人命禀于天,则有表候于体,盖性命之著乎形骨,吉凶之表乎气貌,这是相术之言,中医跟相术,本就同根同源,相术让人避凶解难,医术是解人于水火之中。望闻观切,以望为首,这就是医道。”
任天行点了点头,心里暗赞,看来这人还挺不简单。
老中医说:“任先生眼珠清澈,只是血管充血,血程紫色,似乎是得过一场大病?把手给递给我看看。”
任天行把手递过去,看来,这个医生还真有两把刷子,苦笑道:“我来凤凰县的时候,不小心路过一丛林,吸入了瘴气,在医院里昏迷了半个月。”
“半个月?”老中医一愣,似乎不相信,把了一下任天行的脉,之后叫任天行仰头,看了一下他的眼珠。
阿不在旁边很好奇,一声不吭的看着老中医。
“阿不,该吃药了!”老中医对小女孩说,阿不哦了一声,一蹦一跳的走开。
老中医见阿不走开了之后,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低声的在任天行耳边说:“你确定是瘴毒?”
任天行不明白这中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他神秘兮兮的,似乎怕被人听见一件,只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医生都这么说,一定错不了。
老中医得知是当地大医院的医生给他的诊断,不禁筹措,负手在厅里慢慢的走。任天行顿时感觉奇怪,这老中医看来在思考什么,难道有问题。
他心里顿时起疑,不禁想起了韦叔叔的话,他说自己中毒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任天行不笨,看这情形,就知道有问题了,看来,这老中医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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