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陈家经纬》是你找回来的,那么就明和你有缘分,现在我就和你这本医书和咱们师徒两个之间的关系。”刘彻悟将医书放在手边,面庞上浮现出一种缅怀神情,眼神幽幽。
“起来这事在你当时拜我为师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你,但却因为我没有《陈家经纬》在手,所以就只能搁浅。现在想想,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姬年认真聆听,直觉告诉他,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秘史就要揭开。
果不其然。
刘彻悟下面的话让姬年惊愕的同时,也不由暗暗吃惊,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师从皇御。
只要是中医都会清楚皇御这个组织,因为从皇御中走出来的人就没有简单之辈,他们瞄准的目标都是一些显赫位置。举个简单例子,地级市卫生局的局长都不够吸引他们,最次的都要是省级卫生厅,而实际上国家卫生部里面就有一位皇御出身的副部长。
官场如此,民间同样。
只要是皇御的人,最弱的都是名医,其中头衔达到宗师级别的更是常见的事。
要是这些还不够重要的话,接下来要的这个就最为显赫。在华夏中医界历来都有一个组织,统领全国所有中医。只要是学中医的,都必须在这个组织中登记造册。
当然这里所的中医都是一些有特长,有水平,最起码是在当地有影响力的老中医,那些普普通通的角色,即便想也没资格入选。
这个组织叫做悬济会,悬壶济世的悬济,而皇御历来都是悬济会中医魁首的输出地,从第一届到现在的第九届历来如此,天下魁首出皇御。
“师父我就是出身皇御,现在皇御的执掌者,同样也是悬济会的魁首梅谦画就是我的师兄。我和师兄从相依为命,后来被我的师尊也就是你的师祖收养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
“但你师祖当年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将《陈家经纬》遗失,至于到如何遗失的,他老人家没,我也不清楚。但从那时候起,我和师兄就发誓,穷尽一生之力都要将《陈家经纬》找回来。”
“这些年师兄也在努力,但却因为《陈家经纬》就像是凭空消失般,没有谁知道下落,硬是没办法寻找。这次中韩医术交流会我最初也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来的,我并不认为朴家会有真迹,但谁想到还真的是被我侥幸得到,这册《陈家经纬》就是当年我和师兄学习研究的那本。”刘彻悟苍老的面颊上流露出一种不出的兴奋,这刻的他真想是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欢喜雀跃。
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如此深的秘闻!
皇御啊,自己出身皇御就够让姬年意外的,而现在听刘彻悟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自己竟然还是皇御执掌者梅谦画的师侄,而自己这位师伯更是悬济会的魁首,是华夏所有中医的精神信仰。
这…这冲击来的太强烈了吧?一直都是孤军奋战的姬年,现在摇身一变将会变成高高在上的悬济会少主。
不对,这个只是自己的臆想,真的是这样吗?假如刘彻悟和梅谦画的关系真的那样好,他现在何至于会流落到东州省省中医院挂职名誉院长,不是应该留在悬济会中吗?只要在会里,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都将撼动整个中医界。
姬年欲言又止。
窗外的深秋季节温度已经有些偏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冷气流,不像是夏季那样喧哗热闹,外面道路上安静的很。窗内师徒两个眼睛都盯着《陈家经纬》,像是恨不得将这册古书吃进肚子里。
“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师兄的关系到底如何?”刘彻悟的视线从《陈家经纬》上收回来后平静问道。
“师父,我只是对这一切感到好奇。”姬年老实回答。
“是啊,谁能不好奇?换做任何人猛地听到这个消息,都会感到好奇的。天下魁首出皇御,只要有这句话在,就能决定很多事,代表的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简单,只要你现在头,马上就能成为高高在上的悬济会少主,就能成为皇御宗主席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所以别怀疑我和师兄的关系,我们很好。”
刘彻悟平淡的几句话就将姬年心中的担忧情绪击消。
“我以前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有什么心理负担,不想要让功名利禄成为阻碍你医术发展的拦路石。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你的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钟远山都对你赞不绝口,换句话你已经完全有资格出师。”
“能出师就要对你明这些,要让你清楚自己的师承,要为你的师承努力拼搏。姬年,你要记住一句话,这句话也是我当初在你拜师的时候过的,你应该还记得。”刘彻悟神情陡然间凝重无比,注视着姬年双眼肃声道。
“我记得。”姬年随意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恭声道:“一入师门,永世不悔。”
“没错,一入师门,永世不悔,现在你清楚了,这个师门的就是皇御,所以原话应该是这样一入皇御,永世不悔。”刘彻悟言简意赅的沉声道。
一入皇御,永世不悔。
姬年眼神陡然锐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