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典津津有味的听着,秦西凤和刘彻悟尽管不相信死而复生的事情,但对这个故事却是非常有兴趣。涉及到蛇姬帝朝的隐秘,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聆听到的,所以他们也正襟危坐的聆听。
姬年说到这里,发现三位师父都非常聚精会神后,兴致高涨的继续说着。
“当孔雀被押到刑场上时,蛇姬派人询问,问他愿不愿意真正臣服,只要他回答愿意,蛇姬是会给他活命机会。”
“可孔雀却是当着天下人的面痛斥蛇姬罪状,最后被蛇姬下令处死。事情要是这样发展的话,便不会有现在这样神奇的事情发生,可偏偏意外发生。”
“就在孔雀即将被处决的时候,蛇姬帝朝刑场突然风雷大作,无数雷电的劈落中,孔雀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西凤嘴角微微颤抖,心底想的是,这真的不是在听西游记吗?
“蛇姬被这种雷电搞得有些手足失措,下令全国寻找孔雀踪迹。可这样的圣旨是没人听从的,因为在所有人看来孔雀是肯定会被劈死的,是早就死的烟消云散,去哪里寻找?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事就算是暂告一段落。”
“而在壁画中孔雀将自己的踪迹描述的很清楚,他说自己当时是被雷电命中不假,可是却没死掉,而是被大风卷着出现在帝朝西北。如此不算,在雷电中他还掌握了一种蛇姬帝朝的古老秘术,叫做神龙不死术。”姬年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神龙不死术?”
秦西凤无语的拍着额头,冲着刘彻悟苦笑着道:“老刘,你确定咱们还要继续留下来听故事吗?我那边还有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相信你会喜欢的,咱们要不去那边研究研究?”
“好!”
刘彻悟果断站起身,深深的望了一眼姬年后,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和你秦师父就去对面研究别的,你在这里陪着白师父讲故事吧,记着要讲的精彩点。”
“等到你们讲完后,咱们就出去吃饭。吃过晚饭后,明天动身回东州省。说起来,我还要带着你回一趟皇御,这可是不能忽视的大事。”
“是,谨遵师父教诲。”姬年站起身恭声道。
“你们一老一小两个疯子继续吧,别管我们。”秦西凤瞥视了一眼白古典后,和刘彻悟走出房间。他们最开始还能听下去,到后来实在是不像话后就再也难以忍耐。
对面房间。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的吗?什么雷电击中,什么神龙不死术,什么死而复生。我说老刘,姬年不会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吧?他就是学医的,怎么能说出来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秦西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无奈的说道。
“这个…”
刘彻悟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反正有老白在,相信就算姬年说出来再夸张的故事,他都能控制住局面的。要相信老白是专业教授,是能开导好姬年的。”
“希望如此吧。”
随着两位师父离开房间,姬年不由摸摸脑袋,讪讪笑着问道:“师父,我刚才说的故事,看情况两位师父是不认可的,肯定是将我当成神经病对待,您那?”
“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您要是觉得我也是在胡编乱造的话,可以离开的,没事,这点心理承受力我还是有的。您笑啥?不会真的认为我是个疯子吧?”
“你怎么能是疯子?”
白古典神秘一笑,抬手指着对面房间自信满满说道:“老秦是琴道宗师,对考古墓葬一窍不通。老刘是大国手,信奉的只有医术,他们两个都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主义者,不相信说的话是可以理解的。”
“但我不会,因为我知道你说的没错,你刚才讲的故事并非是虚幻构造编排出来的,而是真的有可能是事实。”
“您相信?”这下轮到姬年惊愕。
“为什么不那?”
白古典端起桌上茶水一饮而尽后凝视着姬年认真说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考古的,既然是考古,就要相信很多神奇古怪的事情。”
“咱们国家既然从古代就流传下来相面术风水术等等这些术法,你不会真的认为全都是胡编乱造的吧?要真是那样,为什么在帝朝而言,帝都会定位在如今的城池?中枢又会建在帝都中轴线上?”
“为什么即便帝都的房地产业再发展,经济再繁荣,城市整体格局是绝对不容改变的。东西南北任何一个方向只要有所延伸,对应的位置就必须同样扩展?这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确保中枢中轴线的地位永不改变!
在帝朝而言如此,在民间何尝不是这样?你既然是从农村出来的,就应该明白在所有农村埋葬的时候都是要看风水的。
所谓的风水宝地说的就是这事,你能说那些所谓的阴阳师也好风水师也罢,张嘴闭嘴说出来的话全都是假的?不可能的!
再说我从事考古工作到现在这么多年,又不是说没有经历过那些神奇的事情,其中很多事都是难以用现在的科学理念解释的。
你说科学是无敌的,可偏偏在这些神秘之事上,科学是无力的。你师父我没有那么迂腐,你所说的蛇姬帝朝会隐藏着什么秘术,会有死而复生的事情发生,未必就都是假的。”
白古典将姬年有些傻眼的神情收在眼底后,肃声说道:“我们不能将未知的全都定义为无解的,也不能将所有解开的秘密全都用科学理念解释,大千世界兼容并包无奇不有,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
“所以继续说吧,说说神龙不死术藏在哪里?说说孔雀国师的真正陵寝是在什么地方?他想要死而复生靠的又是什么?”
白古典竟然相信自己的话,不但相信而且还给出来这种解释!聆听着白古典的教诲,姬年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兴奋,这种能被认可的感觉太奇妙了,我太喜欢了。
只是面对着师父提出来的问题,他摸着脑袋有些心虚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