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诺·内法里亚也笑了，盯着赫尔穆特·泽莫，“你可以试试。”

双方虽然是在笑，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毫不掩饰的在场中扩散，令双方的手下都紧张了。

赫尔穆特·泽莫毫不示弱的对视，“你不是我的对手。”

“但我的人可以把你供出去，你拦不住的。”卢奇诺·内法里亚怡然不惧的轻笑，“尤其是你的来历，我相信把你捅出去以后，我女儿就可以成为英雄。”

“你知道的够多嘛。”赫尔穆特·泽莫放弃了杀人计划，去倒酒，气氛顿时缓和了。

卢奇诺·内法里亚也轻松的坐好，“我们这些人啊，对于未知的伙伴，不可能不去调查的，你越隐藏，我们越好奇。”

赫尔穆特·泽莫递上酒，“哦，我们是谁？”

卢奇诺·内法里亚接过酒杯，“你都和谁合作的，你自己想。”

赫尔穆特·泽莫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震动了，脸上变了颜色，不过依然冷静。

“我不相信，哪怕知道了，也只是个别人，因为这是筹码，知道的人多了，就不值钱了。”

卢奇诺·内法里亚晃着酒，点头说道：“这点你说对了，但也请你相信，我们对你的了解，也足以摧毁你多年来的心血。”

“好吧，看来我们可以谈一谈了。”

“啊，你说的没错，可以好好谈谈。”

一个四五十岁，一个三四十岁，两个同样极具魅力的男人，像一对好朋友一样笑着碰杯饮酒，实际上各怀心思。

……

赫尔穆特·泽莫坐下，整理了一下。

“现在，我们的共同敌人是山崎·布莱克，不过我找不到办法杀死他，不仅仅是因为他那边有萨塔娜那样的超级高手，最大的原因是他根本死不了。”

卢奇诺·内法里亚诧异，“什么意思？”

“我这边与安东组夜叉的女人，大山百合子的父亲有技术交流，他确定高田良司当年是真的被万磁王杀死了，然后由暗夜女神把他复活了。”

“你的意思是说，山崎也一样？”

“没错，因为暗夜女神克拉丽莎·沃特是山崎的妻子。”

“啊、啊？”

“要解决山崎，只有先要解决暗夜女神，但有准确消息，暗夜女神被流放到宇宙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也就是说，很多年以内都没办法接触到她的所在，更别说解决她了。”

卢奇诺·内法里亚听得揉脑袋，“你让我想想，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应该是流放。”

“哦，对对，谁能流放一个神？”

“当然是另一个神，是阿斯嘉德圣域的女王。”

“阿斯嘉德圣域？”

“你可以理解为神当中的警察，然后你别指望能利用他们，据说就跟电影里的一样，他们通常是事后才出来收拾残局，逼那些打得精疲力竭的神签订城下之盟。”

“有够现实，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赫尔穆特·泽莫摊手，“我自然我有的门路。”

卢奇诺·内法里亚也没追问，换了个话题，“好吧，那现在你有什么建议？”

赫尔穆特·泽莫抬手发问，“惩罚者小队其实是要追查丽莎·卡斯特的事情，你对当年卡斯特家的事情，有多少了解？”

“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那就把线索找出来，交给他”

卢奇诺·内法里亚气乐了，“你在开玩笑吗？我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就算是我，也会被整个组织追杀的。”

“你可以偷偷塞纸条嘛，谁会知道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