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东徳的特工。”

山崎苦笑不得，“拜托，在我面前说谎，请更高明些。”

银狐询问，“你怎么知道他说谎？”

山崎解释道：“他的能力相当不错，但并不是难以杀死。”

“他若是东徳的特工，以他的能力一定杀了不少西方人。”

“神盾局那边不会让他活着，所以他不可能是东徳特工。”

零号摊手，“我没有说谎，我是后来加入了西徳。”

山崎叹了口气，“一个谎言，要许多谎言去掩盖。”

“我真没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那么你现在是为神盾局工作吗？还是反神盾局那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组织。”

“我分析给你听。”山崎叹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是由东徳去西徳的。”

“那么西徳根本不会相信你，只会把你当作是炮灰。”

“你能活下来，也不会让你这种有能力的人脱离控制。”

“他们不会让你退伍，你也没能力叛逃，只能上下活动调到其他部门。”

“然后，你应该不断辗转，到最后连部门都没有了，成了隐形人。”

“接着就是外派，放你出来办事。”

“你成了一名雇佣兵，到处接活儿。”

“实际上，你仍然在线上，有人给你下任务，你会打着雇佣兵的旗号，顺便去办那些肮脏的勾当。”

“这样，任务和任务目的就隐藏起来了。”

“哪怕神盾局，也不可能从中分析出所有的情况和人员。”

“所以说，你现在要么为神盾局效力，要么是反神盾局。”

“不过看样子，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到底为谁工作，你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零号摇头，“你错了，我没有上线，也不受人操控，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佣兵。”

山崎摊手道：“好，随便吧，总之你要加入，我没意见，但你在为我工作期间，就不能再接私活儿了。”

“啊，那还是算了，我受不了这约束。”零号举双手，示意退出。

幽灵说道：“我也算了，你太精明了，我不喜欢你。”

银狐摇头，“我也走了，价格太低了，明显看不起女人。”

“请便。”

山崎没有阻拦，他已经知道该知道的事情了。

金刚狼和剑齿虎是真没主子的，所以任性而为。

零号、幽灵、银狐这三个都是有上线的，而且不是神盾局，至少他们不知道是不是神盾局。

因为他们原本想加入当钉子，而神盾局没必要在他这里安插人。

现在他们虽然被他吓跑了，但他们已经暴露了，在不在身边圈着，都无所谓。

……

外人走了，杰奎琳第一个发难，“混蛋，你就在旁边看着我们被打吗？”

“你们又没败。”

“还有，也没见你给我们钞票啊？我也不要多，年薪五百万美元，总值吧？”

山崎无语，“拜托，你们现在做的事是为了正义，拿了钞票，还谈什么正义。”

“呃，那可以少点。”

“你们缺钱用吗？后勤补给可没少过。”

“我想买包包。”

杰奎琳一说，猫女与霍莉顿时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