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再见。”恶魔刹伊坦走的很干脆。

灵王停止施法，“总统先生，没别的事情，我也回去休息了。”

莱克斯·卢瑟思索着点头，等他走了以后，又联系意达利，找意达利能力者对策局的局长，埃莉诺拉·德博利。

也就是古罗马神系密涅瓦殿下的灵媒，坦佩斯塔女士。

……

“卢瑟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问一点事情。”

“那请你长话短说，我不想跟你这种人说话。”

“坦佩斯塔女士，我没得罪你吧？”

“笑话，你跟恶魔混在一起，我没去杀你，就不错了。”

“山崎·达克也跟恶魔混在一起，你怎么不去杀他？”

“你说萨塔娜？她是炼金生物，而且她是属于地狱系，连教会都不会对她动手。”

“恶魔的派系很多吗？”

“很多，赶快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一个叫刹伊坦的恶魔，告诉我用一百万人祭天，才可以打败风崖部落，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坦佩斯塔女士点头，“如果建立一个祭坛，然后一次祭献，应该可以。”

“你居然不生气？”

“祭天并不是邪恶的。”

“哦，那你可以帮我建立这样的祭坛吗？”

“可以，但你不可能成功。”

“为什么？”

“这么说吧，在古代，成为祭天的祭品，是一种光荣的事情，而现在没有人会自愿把自个祭掉，更别说一百万了。”

“自愿？”

“用祭天的方式来杀死别的族群，是两个族群之间优胜劣汰，用于真正生死存亡之际，在那个时候，一个族群的人万众一心，甘愿牺牲自己，以命换命，为族群获得一条生路。”

“如果是以命换命，风崖部落的人……”

“数量既是实力差距，也是一种惩罚，世界要的是平衡，不会让谁依仗人口多，欺负弱小。”

“到底谁弱小？我们米国才是弱小，受欺负的那个！。”

“你好像忘记了，是你力主去开发原始之地，才有这场祸事的。”

“是他们先动手杀人的！”

“你不认账，我也不跟你争，反正在世界眼里，风崖部落才是弱小的，狼人帝国也是，因为人类现在有七十多亿人，而风崖部落只有几千人，狼人帝国也只有几十万人。”

“那么，怎么才能战胜风崖部落？”

“没办法，就算是主神，也不想和崇敬四大之一的萨满部落干架，只能说你穿的祸够大。”

“我再说一次，是他们先动手的。”

坦佩斯塔女士冷笑，“像风崖部落这样的萨满部落，虽然实力强大，但生活非常简单。”

“世世代代居住在那一块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打猎耕作，年复一年，会因为每年能获得的食物而决定人数。”

“他们从不主动招惹别人，别人也不会去招惹他们。”

“唯独你，居然在他们的土地上开矿，污染他们的土地，你当他们是什么人？”

“当年白人征服新大陆，不仅仅是因为有枪，更多原因是因为教会，是因为有天堂的支援。”

莱克斯·卢瑟沉默了，因为发现本身一个错误，他太急功近利了。

选择了能够更快行动，自认可以掌握的恶魔，而不是慢吞吞，难以掌握的教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