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你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只认为自己所走的侠道,终究会把路越走越窄,即使杀了本宫,流民的事情就会解决吗?不,你只会把那些流民变成暴民,招来军队围杀罢了。”
戏怜这次算是终于明白了,自认为所做的事情天经地义,原来一切都属于自己的幻想的之中。
那公主说到此处,像是兴致已尽,“眼光狭隘,难成大事,但抱有死志,勇气可嘉。你舍命传达民愿,本宫已经听到了。”
戏怜再度抬头,此时她的眼里,又重燃起了希望,这位殿下……好像和她认知里的皇帝狗官决然不同,那她的话,岂不是能信?
“本宫会在金陵城中停一个星期,这期间,会允诺把流民的事情处理完毕。”公主说到这里话音一转,“但你刺杀皇族,其罪当诛,不杀你会乱了法制的规矩,你可心服口服?”
“我服!殿下答应给流民一个去处,我死的无怨无悔!”
戏怜从一边的侍卫手中抢过刀具,反手架在了脖颈上,眼带泪花的笑道:“能有殿下这样的皇族,是汉唐之幸。”
反手一划,鲜血四溅,滚烫的血液淋了周围的侍卫一身。
“殿下睿智!殿下睿智呀!”
一位鬓发发白的官员,在朝堂上领头拜下,柳若欢在雅座中看的有些眼熟,才想起,这有些年纪的中年女人,似乎是自己母亲的同僚。
同是金陵户部,想来如此感激涕零,应该是此次负责赈灾的官员了。
“今日这戏也看够了,本宫乏了,就这么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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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欢同林雅欣她们从聚宝斋出来,赶回二人落脚的酒楼,已经快到夜里。
白天的事情,给三人带来极大的震撼,本以为只是去那酒楼中捧个场,却没想到这里面会闹出如此大的变故。
客厅之中,柳若欢踞于一张八角圆墩,才想起宁可儿来找他说的事情。
“对了,我听可儿说,你原先是有失窃案的线索说给我听?”
林雅欣听他问起这事,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之前得到聚宝斋赠银的消息,而这些日子里,漕帮的探子又给我传消息,说没有看到有运银子的船只,我就以为这背后藏有猫腻,推测聚宝斋的银子来路不正。”
“你的意思是指,你以为她们赠的银子,是当初那批丢失的库银?”
“对,少主可能不太清楚,这八十万两银子,分量极重,就算是分批放在不同的马车上,恐怕也得组成一列壮观的车队。”
林雅欣继续言道:“这么大的车队,想从城门里出去,是绝不可能……因此想把这银子运出城,恐怕只有走水路一途,因此我才联系了管理水运的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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