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灾!”赵海鹏听完这些,若有所悟,冲蔡秋葵道“那个拥有妖丝的怪物,就是那个死人脑袋所形成的‘头僵’”
随着赵海鹏的话,我们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显然,蔡秋葵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死去女人的脑袋其实一直跟着她,而且以某种非常不同的方式,寄宿在她的身体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先开口,对蔡秋葵说道:“那女的是咎由自取,但你说话也的确太损,你们这些记者有时候为了所谓的轰动效应,总爱说一些伤口上撒盐的话,也不对吧”
“轮不着你说我!”蔡秋葵突然又对我火,指着我鼻子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知道为什么我看你不顺眼吗?”
我愕然,这女人怎么说着说着又和我作对起来了,我以前又没见过她,她有什么看我不顺眼的!
“不知道,你说”我忍着怒气,简短回道
“你收人家的谢恩钱!”蔡记者恶狠狠对我道:“你救的那个孩子家里特别困难,那两万块钱是孩子他奶奶做心脏病的钱,就因为你拿了那钱,孩子的奶奶手术被推后,耽误了治疗,已经死了你是个刽子手!”
蔡秋葵说完这话,我呆滞了半响……完全想不出会是这个结果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流动资金而已谁会知道那家子人为了感谢我,拿老人治病的钱来谢恩的?又或者他们以为我会像那些见义勇为的人一样婉拒,但我却不要脸的……收了么?
我真的不知情
我没想到事情居然有这么复杂的内情,因此又是好一阵磕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在这个时候,赵海鹏又适时挺身而出,帮我解了围
老赵同志抢过话茬道:“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辩论的,旁的先放下重点解决蔡记者嘴里长头的事情,行吗?”
“对,对,对”我赶紧借坡下驴,问赵海鹏道:“这蔡大记者嘴里的头是个怎么意思呀?你赶紧和我们详细说说,咱们好为人家排忧解难”
赵点了下头,把具体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先告诉我们道:“受到惊吓而横死的人,口腔和脖子之间有一口天然的‘死’气,死气,迷信的说法又叫殃气”
殃气其实人人死时都有,但受惊而死的人,殃气比自然死亡,甚至莫名横死之人的殃气要大的多的多,这不是迷信,而是由人的条件反射造成的,和死法没有任何关系
赵又强调:“不信的话,大家可以自己感受一下,是不是每当自己受到惊吓的时候,第一个动作便是猛然憋住一口气,而那口气就位于胸腔和颈口的位置”
说完这些,我们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憋口气实验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
之后,赵又说,有大殃气的人死后郁积,搞不好要变僵尸,不过这位车祸横死的女人则比较个性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变了个“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