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段,刘法医非常记忆深刻,她甚至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说“你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部,口腔里鲜红鲜红的,整个脸就像是一个塞着腐肉的白布娃娃!”
刘海的话,听的我一阵恶心,更让我忍不住摆了摆手道:“我没有你那心理素质,这些过分详细的描述咱就不要讲了,您就直接和我说那冒牌货在张开嘴之后,干了些什么事情吧?”
听着我的问话,他刘法医猛然抖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告诉我们道:“他把嘴张开之后……把解剖台上,死尸的头咬下来了。”
听完刘法医的话,我后悔了,因为她后边的内容比之前那个冒牌我咧嘴的内容还恶心。
我房间地下室挖出来的那些个尸体,可都是些含有大量尸血,巨人观以及有毒气体的死尸。
一想到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家伙去下嘴咬……我就感觉我自己的喉咙中莫名的不正常。
忍着强烈的呕吐感,我冲刘海摆了摆手道:“咱这段也省略一下吧!您就直接告诉我后来怎么了。”
对此,刘海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看见你从脖子的部位把那死人的喉咙咬断,然后将脑袋硬扯了下来……”
……那整个过程中,因为太过骇人,所以冯主人与刘海一开始都处于“懵逼”状态,而当冯主任率先反应过来之后,那个“我”已经把腐蚀的脑袋撕扯了下来,说话就要提在手里。
可能是因为我先前想拿刀砍尸体的原因吧,冯主任估计认为我有虐待尸体的癖好,因而他那强烈的职业操守支配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手术刀。
尔后,冯主任将手术刀护在胸前,冲我大吼道:“把头颅放下来!霍老板,你的行为是侮辱尸体罪,要判刑的!现在出去,我还能把事情压一压!”
听了冯主任的话,那个刚刚把人脑袋从尸体身上撕咬下来的我乐了,尔后……我把人头挂在了自己的腰上,还用尸体的头发栓了一个结。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我”一步步走向冯主任道:“如果我不放下呢?如果我要把剩下的尸体头颅都带走呢?”
听着我越来越放肆的话,冯主任怒了,他喊了一句“刘海叫人!”便拿着手术刀,直插“我”的心脏。
就这样,冯主任和那个冒牌货打了起来。
两个人刚一动手,刘海便发现冯主任根本不是对手,在冯主任刚刚拿刀挺身的一瞬间,那个冒牌的我便反手一掌将冯主任手里的刀打掉落在了地上,随后那家伙又如发疯的一般抓起冯主任的衣领袖口,冲二楼的窗户外边猛然那么一扔!
紧接着冯主任便做起了自由落体。
解决掉冯主任后,冒牌货也没有闲着,他继续扭头过来,带着不可一世的微笑,一步步逼近刘海。
刘法医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自知根本不是这冒牌货的对手,因此他决定依靠拖延时间的方法来为自己取得一线生机。
为了活命,聪明的刘法医先是把屋子中货架上的药液砸向冒牌货以获得时间,而后又把货品架挨个推倒以迟滞对方的行动,最后跑出房门之后,刘法医还出奇计,用她手中恰好带着的钥匙反锁了房门,将冒牌货关进了屋子。
最后,刘法医便去找隔壁太平间的苏青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找到苏青之后,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