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在看见他赵哥的第一眼,我立刻开口,带着安慰的语气道:“赵哥,您没事儿,兄弟就安心了。”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微笑着点了点头,上来便提示我道:“那天晚上中毒气时,你跑的方法不对,而且毒气比空气沉,应该跳跃着往高处跑,而不是摔在地上!”
听了赵海鹏的话,我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道:“现在咱们不说这个了!赵哥,您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蔡记者在火葬场茶室时遇见了什么?为什么你能看出那个食盒鬼不是我?”
听着我的问话,赵海鹏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中,他一面回想着那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告诉我道:“食盒鬼会换脸皮,但谁会大晚上穿着黑西服转悠呢?因而他坐进来和我们套近乎的时候,我用火工语和他对了一阵,这一对……就什么都明白了!”
闻言,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但你们怎么跑到槐树林子去的?”
对问,赵海鹏摇头告诉我说,他之所以去了槐树林子,是因为最后和那个家伙撕破了脸皮……
在发现赵海鹏看出自己的马脚之后,那个冒牌的假“我”趁机抓住蔡秋葵就跑,而与此同时,一只早就潜伏在茶室天花板顶端的不知什么东西灯猛然打碎了灯,令室内漆黑一片。
之后,赵海鹏于匆忙中追击了出去,与那食盒鬼在槐树林木中进行了一番你死我活的拼杀抢夺,有几回她将蔡记者捞了回来,但又有几回在逃出那林地之前功亏一篑。
之后,赵海鹏最后一次走丢了蔡记者后,又莫名奇妙的进入了阴阳界边缘的雾气,无法脱身。
说至此,我全听明白了,但是对于一个细节,我又有些不解。
而带着这份不解,我又问了赵海鹏一个关键问题“赵哥!你临走之前不是在茶室里给我留了一个茶阵么?你算的可真准,就一定知道我要来么?怎么做到的呀?”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的眉头猛然皱紧了一下,而后他挠着头,非常诧异的回答我道:“我没留茶阵,先前茶室都乱成一锅粥了,我怎么可能留下什么茶阵指路呢?”
听着赵海鹏的话,我傻眼了。
老赵没留茶阵,那先前我在火葬场一楼看见的“仙人指路”是谁摆设的?老赵偶然为之?还是有黑手操纵?!而就算是有黑手操纵,这个人又怎么能先知先觉,知道我要去那个大楼,到那栋茶室呢?
这个问题,令我一下子陷入了非常矛盾的地步,而且这个问题背后的真像则更加令我不寒而栗。
在这突然的状况中,我与赵海鹏同时陷入了一种沉默,先前两个人都对这个情况感觉到异常的匪夷所思。
在这样不正常的气氛里,我憋的十分难受,于是便想说些别的,把话题支开。
但却在我刚要开口之时,从门口传来的一阵冷冷的声音,竟然为我们回答了这个看似无解的问题。
那门口之人,忽然用得意的口气对我俩道::“二位不用猜了!真正摆设茶阵的人……是我!”
随着来人的话,我与赵海鹏同时扭头,一面看着门口的家伙,一面尽接愕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