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四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怕脏了我的鞋,我真的想很很踹阿四一脚。
拿梅子和这个石榴比,这简直是对梅子的侮辱,而且这骚石榴的话能信么?他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一句话是说着玩的么?
这种女人,最会的就是见人下菜碟,今天她有了难处,又看着阿四出手硬,自然会贴上去,回头看见个更加有钱的主,又指不定会编制出什么更动情的谎言,来让人同情的。
带着对这女人的绝对怀疑,我坚决摇头说道:“少和我扯这没用的!她的话真假难辨,不值得信任。”
说完话,我转身想走,但是阿四却始终不肯放手拽着我的裤腿,而且还以人格和节操向我保证,他说的话都是真的,绝没有一句谎言。
以阿四的人格和节操来保证?那我肯定更不能信了。
愤怒中,我没有客气,一脚蹬开了阿四的手,而后大踏步准备出去。
临走前,我冲着这一对哭成泪人的狗男女讲道:“除非证据现在就给我从天而降!否则的话我谁的话也不相信,更不会轻信一个妓女的所谓悲惨往事!”
说完话,我便扭头离开。
说完那些话,我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但令我全然没曾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能证明陈石榴身世的证据……还真就从天而降了。
彼时,这47号院落的门突然被一阵野蛮的冲撞打开了,而后在门口,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快速由远及近的说道:“骚石榴!不还钱就私自搬家,是不是想逃账呀!”
在来人说完话之后,来客也已经走到了我们三个人所在的小屋子。
随着一阵寒冷的秋风,来客们站在了这房间的门口,我立即借着屋子里的灯光看见,过来的是五个男子,其中正中的那一位年老,大概四十岁左右,剩下的四个“护法”都很年轻,大概十七八左右。
看着这样的架势,我很快意识到,这样的一群人,不是跑来逼命的,就是过来催债的无疑呀。
我看见这五位的同时,这五个人也看见了站在一地狼藉中的我们。
而后,那几个人正中央,梳理着油亮背头的中年男人笑了。
他漏着一嘴的金牙,冲窝在床上的陈石榴笑道:“刚打了胎就接客,玩的还是双飞一拖二,够敬业呀!”
说着话,男人又看了看那床铺上阿四交给石榴的一千块钱,而后咧嘴一笑讲道:“成!本来以为你个骚石榴死了弟弟,又堕了胎,正是士气低落的时候,没想到你化悲痛为力量了呢!有前途,看来我的债务有着落了呀!”
说着话,中年男人冲石榴面前的钱挥了挥手,而后一个十七八的小杂毛,立刻走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