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p>

最先发难的蓝衣老人，也是最先妥协的，他闭上眼睛说道：“这件事不用再提了，我也不会再继续追究。今天我们找你来，不是为了这点小事。”</p>

这点小事？</p>

林素疑惑的皱起眉头。</p>

“你在莫斯科出任务的时候，三名俄国十一议员，安德烈、普希金和马克被刺杀，这件事是你干的吧。”</p>

蓝衣老人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林素，其他两个长老也沉默的看着他。</p>

就连白石羽流也投来惊讶的眼神。</p>

“是这样吗，林素？”</p>

林素沉默。</p>

“十一议员是俄国权势仅次于大总统的权力者，杀了三名十一议员，对社会的坏影响必然会扩大。”</p>

一向擅长当和事佬的青衣老人也不再站在林素这边，对林素说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说清楚。你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p>

房间里几对眼睛都将目光放在林素身上，就连常狐那边，林素也隐约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投来。</p>

迎着众人关注的眼神，林素幽幽叹了口气。</p>

“好吧，确实是我。”</p>

“真的假的！？”</p>

白石羽流惊呼出声，“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对那些议员有什么仇？？”</p>

长老团的三人眉头紧皱。</p>

林素无奈的解释道：“这是为了换取衔尾蛇实验室的位置，跟俄国的新任十一议员伊凡的交易。但允许我说清楚，我没有滥杀无辜，那些议员都是跟衔尾蛇有深入联系的反人类罪犯。</p>

将那些人的性命来换取情报，或许会有些卑劣，但我不后悔。”</p>

“说起俄国的政界，确实是腐败不堪，但真的有被衔尾蛇渗透得这么深吗？”</p>

白石羽流提出疑问。</p>

林素看着他，点点头，“我可以肯定的说，是的，几乎整个政坛如今都在衔尾蛇的掌控之中，那个新的伊凡议员某种程度上也是衔尾蛇的一员，但他似乎想要颠覆这种现状，才与我达成交易，刺杀被腐蚀的议员，换取衔尾蛇实验室的位置。”</p>

“他在说谎。”</p>

蓝衣老人毫不犹豫的说。</p>

林素楞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p>

“衔尾蛇内部有非常严密的阶层划分，如果如你说的那样，那个伊凡议员没有深入衔尾蛇，甚至到达管理层的位置，是不可能知晓衔尾蛇的秘密实验室的位置的，就如同工蚁没有资格知道蚁后的想法一样。”</p>

青衣老人眯起眼睛：“这个伊凡......从来没有出现在我们的情报中，他是从哪冒出来的。”</p>

“一个陌生的衔尾蛇高层。”</p>

赤衣老人对林素冷笑，“而你，竟然还傻乎乎的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