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夏,那个叫做何云的下蛊之人,你有盘问过吗?她是下蛊的人,她一定知道是谁给她的蛊虫,这个人一定还交了她方法,否则复杂的下蛊手法她不可能会。”
“我问过,但是她要死了都不说,她是回南侯府的姑娘,我总得估计回南侯府的面子,不能做的太过分。”
张起说的道理,沈又夏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涉及到西阳城的侯府,她能在人前张狂逞能,背后总得顾及一二,否则就是给定国侯府招难。
“那姑娘怀孕了,或许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只是……”
张起也想尽快得知到底是谁偷走了彭落的蛊虫,只是自己的办法不太光彩,也不知道沈又夏听了会不会对自己有其他的看法,顾忌这些张起才收住了话茬,没有继续。
“只是什么?逼着喝堕胎药吗?我估计这招对何云不好使,我不相信她会对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有什么感情,说不定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何云之所以会出嫁,还是因为想要陷害自己不成,被自己反击的。
像何云那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嫁给一个胸无大志,只是想攀上高枝的穷书生,否则当初她也不会让那穷书生爬上何萍萍的床,来陷害自己了。
张起没想到沈又夏想的招数比自己的还凶狠,心里的担忧霎时就全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