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令牌为真的后,黄钟公将令牌还给郝帅,拱手道:“不知道特使有何吩咐?”
“现在带我到关押任我行的地牢。”郝帅懒得浪费时间,打算直接去处理了任我行。
“特使请随我来!”黄钟公在前带路,不一会来到一间卧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黄钟公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特使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郝帅也不怕他们使诈,直接跟着跃下,前行约莫二丈,便见一石门,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石门缓缓开了。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穿过四道门,摸索而行数丈,直到发现石壁和地面都有水汽,郝帅推算距离约莫到了西湖湖底,终于看到了最后那扇铁门,门上有一个一尺长的方孔,足够看清地牢里的情况。
看到如此复杂的地牢,郝帅想道:小白为了关押任我行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什么就不直接杀掉省事呢。
“特使,这扇铁门后就是任我行的囚牢了!”黄钟公先是对着郝帅说道,接着转身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教主命特使来拜访你来啦。”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特使!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好了,钥匙给我,你们先出去吧!”郝帅懒得回应任我行,打发走了黄钟公四人。
临走前,黄钟公告诉郝帅道:“特使,小心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最好隔着铁门问话,切勿打开铁门。”
黄钟公四人走后,郝帅来到方孔前,向里望去,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任我行,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两只手和双足,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
此时任我行见到郝帅在向里张望,直接骂道:“狗杂种来看我,无非是为了老夫的吸星大法,你不要做梦了…”
郝帅见任我行骂的粗鄙,也不回话,而是直接拿出把ak-47,对着任我行就是一场枪林弹雨。
在打光了一梭子弹后,郝帅拿出四把钥匙,分别插入四个锁孔,打开了铁门。
进去之后,郝帅又拿出手枪照着任我行的脑袋补了两枪,又在任我行身上撒了点从东方白那拿来的化尸粉,不一会儿就被化得影迹无踪,只存一滩黄水。
可怜一代枭雄任我行,威震黑白两道的顶级大佬,就这么出场没两分钟,台词不过两三句,就光荣的领了盒饭杀青了!呜呼哀哉
待毁尸灭迹后,郝帅刨开床上的稻草,果然看到了那石板上有刻字。
“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储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
不错!
果然是吸星大法,郝帅也不细读,直接将石板收进了空间里。
从地牢出来后,郝帅告诉黄钟公四人,任我行已伏诛,让其四人择日回日月神教复命即可,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