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否则钱怎么能到手?”
刘玉梅虽然泼了些,但力气还是没有男人的大,她怏怏的坐在一边,无所谓的说道:“那个女人说啦,她和孟真以前有过节,现在想和她化解,可孟真不搭理她呀,没办法只好让我骗她进去咯。哎,我就说了三句话,人家就点给我三百块钱嗳,加上雷老板给的,足足一万块,这钱来得太容易了,一个月也别说多,有上一两回,嘿嘿,咱们明年也能盖新房子……”
“这话你也信?”孟繁力越想越不对劲,“你忘了上次给孟真荷塘投毒的女人,不也说是孟真的情敌吗,结果怎么样,被判了一年,这还是家里花了大钱。如果今天这个人也是来找孟真报仇的,不说投毒,就是给她两砖头,你也是帮凶,要判刑的呀!”
“判刑?有这么严重吗,”刘玉梅被老公这么一说,心里也毛毛的,她不确定的看着孟繁力,“孟真的人缘不会这么差吧。哎呀,老公那咋办呀,我话都说了,孟真也信了,这、万一……”
“咋办,还能咋办,”孟繁力忙从沙发椅背上摸起外套,然后推搡着老婆起来,“走,赶紧去王志行家看看,可别真出什么事儿!”
“哦,好,咱们一起走!”刘玉梅也慌了神儿,她忙七手八脚的把钱胡乱敛起来锁进抽屉里,跟着孟繁力出了门。
“……牟竹青救的这位高人,留给她一个神秘的空间,据说是什么与现行空间可以并存的。并且告诉了她如何使用,那就是寻找一个固定的地方作为‘玉眼’,然后以身上贴身的玉器为媒介,把空间转移进去。当时牟竹青也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儿,便顺应高人的意思在自己的一个庄子里,把空间装进了那对玉镯里。”
牟姨婆慢慢说着从祖辈们听来的故事,再加上自己的猜测和推断,把当年的事情如亲眼所见一般说了一遍。
“玉镯,你是说我姥姥的那对镯子?”
孟真感觉自己的血正一点一滴的流失,心里却不知道王志行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的失踪。
“没错,就是那对镯子和我的玉坠儿,”牟姨婆赞许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后来,鲁地发生了拳乱,一个早就惦记牟竹青财产的县官趁机污蔑她丈夫是乱民,于是房产家私、田产籍没,租屋查抄。为了保留财产,牟竹青想起了早年的玉器,便连忙施法把自己手中所有的珠宝玉器、黄金白银全部收到了镯子里。正巧同年鲁地发生了罕见的大地震,她又趁着地震之乱把自己的几十顷良田和几座山庄全部收了进去,自此,家族败落,她相公也一命呜呼。”
“这个古画又是怎么回事?”
孟真打断她的话,这些她都梦到并不稀罕,她只想知道古画和碎玉的秘密。
“呵呵,家族败落了,可是子孙还在。那个贪官查抄的时候,发现很多财产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就怀疑牟竹青转移家产,便四处查访。查了很久什么都没有查到,但风声却传了开来,至少家里的子孙们相信家里的财产都被这位当家主母隐匿起来,等牟竹青年老体衰后,他们便开始轮番逼问财产的下落。”
“不堪庶子虐待,牟竹青一气之下便把镯子给了唯一的亲生女儿,可惜她时时处于庶子们的监视下,无法亲口对女儿说起开启空间的方法,就想到用图画的方式告诉女儿。唉,牟竹青真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担心庶子们从画中得知秘密,便分别画了两幅不同的画——”
“一张被你的祖宗得到了,另一张则被牟竹青的贴身丫鬟小凤藏了起来,对么?”
“没错,”雷迅笑着接过话茬,“这个小凤便是我雷家的太曾祖母,她老人家很聪明,从牟竹青对这两幅画的态度上便推断出,这幅画肯定和隐匿的财产有关,所以她并没有按牟竹青的遗命交给大小姐,而是自己留了下来慢慢研究。”
“是的,最精妙的是,单从这幅画上我们找到了周家庄,还推算出埋藏财产的地点,可惜!”
林丽也是满脸的遗憾,怎么就晚了一步呢。
“牟姨婆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浸泡这块玉坠儿,难道你也从画中参悟到了什么?”
孟真的眼前隐隐有些模糊,她虽然看不到自己究竟流了多少血,但肯定已经漫过玉坠儿。
“聪明!”牟竹青得意的把几张撕破的图重新拼凑起来,原本的山水图画突然变成了一组一组的连环画,详细的诉说了该如何启动空间,“另外,我还惊喜的发现,牟竹青为了避免玉器破损,在做法的时候,还特意让高人设下一个附加功能,便是作为媒介的玉器一旦被打碎,用她或者她女儿、后人的鲜血便可以重新唤起空间,打开宝藏的入口,”
说道这里,她瞟了一眼果盘里满满的鲜血,“用不了多久,消失一百多年的牟家财产将会重现天日,而且会属于我们!而你,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去见牟家的老祖宗哦?!”
“不见得吧!”
孟真嘲讽的笑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我为什么这么轻易的上当?”
“你什么意思?”牟竹青见孟真一丝慌乱都没有,有点疑惑的问道,这时,浸泡在血液里的玉坠子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几块碎玉也缓缓从果盘里升起,用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慢慢的修复着,她见状便失态的站起来:“哈哈哈,真的可以,你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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